“我还可以沉默。”
神探的自尊心很坚强。
“可你已经沉默过了。”
顾寒山完全不给面子。
向衡:“……”
居然,这么不给面子。
顾寒山盯着向衡的脸看。
向衡清了清嗓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答一个看看?”
嘿,还挺会下套。
向衡先答:“不痛。”
顾寒山回他一个白眼,把头扭回去了。
向衡:“……痛。”
“活该。”
顾寒山飞速应话,头也不回。
向衡撇撇嘴。
顾寒山忽然回头。
向衡撇歪的嘴僵住,在她的注视下,慢慢撇正回来。
顾寒山就一直盯着他看。
电梯门开,她还盯着,眼睛里竟然还有了笑意。向衡忍无可忍,伸手按着她脑袋,扭正方向,押着她走出去。
她进步真的大了,眼睛会笑了。
向衡放开手,揉揉自己眼睛,能看出她笑,恐怕是他的视力问题。
向衡把顾寒山带到车上,顾寒山忽然问他:“刚才黎荛老公说传纸条的事,好笑吗?”
向衡有些尴尬,顾寒山同学你真是开挂了,问的问题都让人没法答。好笑和不好笑似乎都不太合适。向衡道:“他们看着挺幸福的。”
顾寒山没说话,居然没抗议向衡的答非所问。
向衡启动车子上路,过了一会,他忍不住问:“怎么了?”
“如果我爸爸没死,我也挺幸福的。”
顾寒山道。
向衡又没法接话了。这是死穴,谁都安慰不了。
顾寒山又问:“要杀我的人,跟我爸的死有关系吗?”
“你还能想到什么线索吗?除了梁建奇,除了地铁、包,还有彩虹的光。”
“没了,我确定除此之外我没见过他。”
顾寒山顿了顿,道,“你们能把所有的资料都给我看看吗?只要你们查到的线索,不管确认没确认关联的,都让我看一下,我可以帮助你们提高些效率。我爸当初就是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