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你眼里是什么?”
向衡问。
“物质。”
向衡:“……”
“就是,不同形态、状态,不同性质的物质。”
顾寒山还解释一下。
向衡:“……”脑子里又有画面了。他这样一个英挺帅气的小伙子站在她面前,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两个字:物质。
向衡仰天暗暗叹气。
“顾寒山。”
“嗯?”
“你抬头看。”
顾寒山学向衡的样子抬头,看到头顶上一株绽放的樱花。在路灯和月光的映照下,樱花粉嫩娇艳,俏丽多姿。
“你能想像联结了吗?”
向衡问她。
“我在想你知道它是什么花吗?”
顾寒山道。
向衡:“……”
顾寒山转头看他,像在等他答案。向衡噎住,他还真不知道。
钢铁直男不知道花的品种太正常了好吗!
“樱花。”
钢铁直女宣布答案。
向衡:“……”算了,不跟她计较。
他跳起来,站在花圃边上,伸手一拍花技,花瓣轻飘纷洒,落在顾寒山四周。
有几瓣擦过顾寒山的脸颊,落在她肩膀,再轻轻飘到地上。
“你把脑子里过载的信息放在花瓣里,让它们随风飘散消失。”
向衡道。
“可它们还在啊,没消失。”
向衡:“……那你就想像一下,化作春泥更护花。它们会保护你。”
顾寒山眨眨眼睛:“你应该记不住上一句吧,不然你会全念出来。”
向衡:“……”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顾寒山背给他听,还是一整首。(备注:清代,龚自珍《己亥杂诗。其五》)
向衡:“……”好了,聊天结束!他宁可回去开个通宵会都不想再跟她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