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辰扭了好几次腰想吞鸡巴都被周从嘉给避开了,她终于意识到对方是故意的,忍不住一声娇斥。
周从嘉一面继续挑逗一面慢条斯理:“没戴套怎么敢插进去呢?一个不小心搞怀孕了,陈女士如何向家里交代?我还是去找找套子吧……诶呀,好像没有哎,这可怎么办呦!”
“不会怀的,我,我,我……”陈佳辰急得乱扭胯,想吃吃不着又羞又气,再一想到自己吃过那么多泡浓精还得作举双腿屄朝天状含着却怎么也怀不上,不禁悲从中来。
“那谁能保证,万一真怀了,你老公要来打我怎么办,我丢了工作谁来养我,你要包养我吗,嗯?”周从嘉好像发现了角色扮演的乐趣,甚至俯下身在陈佳辰耳边吹气,颇具职业道德。
戴着眼罩的陈佳辰在茫茫黑暗中彻底陷入一种分裂且无序的混乱,她缩着脖子不住叫喊:“痒……我养你……他不会打你的,我老公是工作狂,他没空管我,我,我们……他不爱我,对我没兴趣,他活该戴绿帽,啊——”
周从嘉听得脸都黑了,忍无可忍直接一杆到底,捅得陈佳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可瞬间填满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而美妙,陈佳辰紧紧裹住体内的大肉棒,胀胀的,酸酸的,痒痒的,她迫切期盼着男人狂暴的占有与鞭笞。
大力抽送了一会儿,周从嘉的欲望稍稍疏解便觉得不够味儿,他想把陈佳辰拽下床压在地上狂操,想扇她的大屁股,想抽她的大奶子,想把她干得又哭又叫满地乱爬……但是不行,不能再当禽兽,他得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于是他扶着陈佳辰的屁股往外挪,掰开一条腿扛在肩上,这样不仅可以插得更深,还能欣赏女人潮红的脸颊。
“呜,顶到了,呀——”
简单的活塞运动竟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陈佳辰没等来周从嘉的粗暴对待,心中居然升起些许遗憾。
她伸出左手向后摸索着,抓住周从嘉的手往自己胸上带,等大手按住白嫩的奶子后,又压着男人的拇指和食指使其用力捏住一颗肿大的乳头,一下一下往外拔拽。
周从嘉被这色情的动作惹得额头青筋直跳,盯着陈佳辰晃动颠簸的乳球和微张半咬的嘴唇,他在心中暗骂:真他妈骚啊,不用力还不舒服是吧?让你天天在日记里骂我,嫌老子粗暴,禽兽不如。现在对你温柔点儿还不领情?你他妈又是撅着腚裹鸡巴,又是拉人手掐奶头的……你看你爽得那浪样儿,贱不贱,啊?太他妈贱了。
心中的火气顺着肉棒,一腰杆子又一腰杆子,全部发泄到紧致的肉穴。周从嘉一言不发,但是越干越深,越插越重。
“老公,别那么深……夹不住了,我怕,啊——”
陈佳辰箍紧周从嘉的手臂,声音开始打颤,看样子又要高潮了,她怕自己被操松后真的惨遭抛弃,哀声求放过。
“谁是你老公?逮着个人就叫老公?店里那么多技师,只要把你伺候爽了各个都是你老公?”
周从嘉借机泄愤,不过他并未在身体上过度折腾陈佳辰,还是保持着稳定的抽插频率。
“啊——好深,呜——我给你加钱,你拔出来一点点好不好,我,我,呀——”
“射的时候自然会拔出来的,这位太太您先别着急。”
“啊,别,呀哈,嗯——不要——”
“不要拔出来,想内射?装一肚子陌生男人的精液回家,这样不太好吧?”
“好,啊——不好,嗯呀——”
陈佳辰的脑子乱成浆糊,根本反应不过来周从嘉在说什么,她只能感受到快感在累积,体内那根在不紧不慢抽送的肉棒仿佛一把大锤子,不停地敲击着后脑,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刻昏死过去。
这不是她要的温柔性爱!也不是她要的色情按摩!更不是她要的亲密关系!可是……她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身体越是快乐,心中的不安就越是被放大,陈佳辰游走在高潮边缘,眼罩被蹭开了不少,她的意识将要沉沦于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不要,啊——不要,不要啊!”
不要什么,陈佳辰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本能地喊出了声。随着阴道缩紧浑身抽搐,她冲上了一个小高潮。
像海浪不断拍着着同一块岩石,周从嘉又抽插一百来下,陈佳辰“呀”的一声后彻底失声。紧接着周从嘉扔掉她的眼罩,紧盯着她白眼微翻的高潮脸咬紧牙关,下身猛得狠捣几下,把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射到深处。
三五分钟之后,周从嘉调匀了粗重的喘息,边拨弄着女人的头发边迫不及待做问卷调查:“如何,伺候的怎么样,客人还满意吗?”
身子又酥又麻,陈佳辰刚回过神来,整个人木木的。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她只能费力地点点头以示肯定。
“嗯,您满意就好。”周从嘉突然凑近女人的耳边,低声说道:“那麻烦您多介绍点闺蜜朋友来照顾我的生意,我一定像伺候您一样好好服务她们。”
说完就拔出半软的孽根,女人的心也一下子被抽空了。撇过头不愿看周从嘉,陈佳辰的心湖泛起厚厚的一层酸。
眼里的泪水与穴里的白浊同时汩汩涌出,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这股无名的情绪,只好咬着指节无声地哭泣,腹诽道:“你还是好好为人民服务吧,可别真干了这行,尽祸害女人……呜呜,你欺负我一个人就够了,你要是去找别的女人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呜呜,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