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骂了一声,扣住陈可颂的腰,开始高频次地顶胯。
粗大的性器碾压着穴里的嫩肉带出阵阵酥麻,而陈可颂只是咬唇恨恨地瞪着他,倔强地不吭一声。
陈郁掐着她的腰冷笑,怎么,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爬我床那会儿怎么不见得你害羞?
陈可颂死死咬着唇,手指攥住床单,杏眼里满是愤恨。
龟头重重撞在深处软肉,囊袋拍打着娇嫩的阴蒂,发出暧昧的声响。更要命的是,他才插了几下,她就湿得不成样子了。
陈可颂几乎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了。
陈郁鸡巴插着穴,双手粗暴地揉着她一对挺翘的奶子。他又揉又捏,时而还用指尖去掐那挺立饱满的乳尖。
叫啊。你他妈不是最会勾男人的吗?他捏着奶尖,还是说你爱犯贱,只有别人不理你,你才会有兴趣?
是这样么,陈可颂?
他眸色深沉,顶跨一刻不停,快速剧烈地撞击着,将鸡巴塞进她泥泞的穴,誓要陈可颂叫出声,折磨得她全身战栗。
你他妈陈可颂艰涩地吐字,陈郁,你有病。
对。陈郁扯了扯嘴角,点头,把她的腿抬起来分得更开,腰重重一顶,将龟头埋进子宫。
圆润硕大的龟头在宫口深深浅浅顶弄了几下,又磨出淫水。
啊溢不住的娇吟从微开合的唇中泄出来。
陈郁将嘴唇贴在她耳边,舌尖沿着耳垂舔弄,倏然张口,咬住耳边软肉,缓慢厮磨,低声道:
我就是有病。
随着话音一起落,陈郁发狠地把鸡巴狠狠撞进她的身体。
嗯哼啊你这个疯子啊!
剧烈的晃动使手铐发出哐当的清脆响声,陈可颂被顶出眼泪,意识混沌。
随着重重快速的撞击,鸡巴顶上宫口软肉,小穴猛地绞紧,眼前乍然一片白光,双腿绷直,嘴唇微张,哆嗦着泻了。
冰冷的桎梏限制行动,毒蛇覆于身。她意识模糊,被动地承受着顶弄,偏头看小窗外的夜色。
无星无月。
是个阴天。
作者有话说:
我回来啦嘎嘎嘎
期末不是人过的(抹泪
每一个投猪的小宝贝都要被我抓来啾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