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秒钟?
啊
嫩穴被频频顶弄,陈可颂身体快软成了一滩水,张嘴就是破碎的呻吟。
肉与肉厮磨,身体贴的那样紧,陈可颂几乎可以随着呼吸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骨骼。肋骨抵在腰腹上,硌得人生疼。
他瘦了。陈可颂盯着天花板,意识涣散地想道。
陈郁得不到回应,发狠地操着她的逼穴,大肉棒将花穴捣得淫水直流。
性器交合间,囊袋拍打在阴唇上,啪啪作响,在寂静狭小的空间里回响,听着都让人脸红心跳。
他偏头咬她下唇,一字一句,哑声道。
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想我?
陈可颂,你没有良心。
陈郁吻得粗暴,卷着她的舌尖吸吮,口水交缠,发出淫靡的声响,与此同时,他下身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他箍着她的细腰,在他梦寐以求的穴里放肆地旋磨转顶,一下一下,直向最深处抽插,撞击。
嗯啊哈啊
身体仿佛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娇嫩的花唇已经被操到红肿,陈可颂挂在他身上,蜷起脚趾,随着陈郁一次又一次深重的撞击,尖叫着喷水。
小腹不规律地筋挛着,粗长的性器还在穴内挺弄,陈可颂剧烈喘息着,小穴敏感地一缩一缩,夹得陈郁微微颤栗,操干得更猛。
阴茎在穴内嚣张地跳动顶弄着。
陈可颂仰着头,被顶得起伏晃荡,浸在高潮的白光里,恍恍惚惚,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零碎的片段。
一点也不想么。
那些夜深人静却难眠的夜里,眼前和破碎的梦里,都反反复复出现一个人的影子。
少年身姿挺拔,肩膀平直,将普通的校服穿得那样好看,冷冷淡淡地瞥她一眼,好像凌驾于众生之上,任何东西都不值得他挂心。
那算什么呢?
她难以入眠的夜,对回忆的抗拒,下意识的拒绝。
他以为这段荒谬到不能称之为恋爱的关系里,怎么也忘不掉的人,只有他么?
陈可颂忽然低头,发狠地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直到唇齿间血腥味弥漫才松口。
而陈郁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丝毫不减顶弄的力度,偏头去寻她的唇,舌尖交缠,性器在她体内轻跳。
两人汗津津地相拥,身体紧贴,在灭顶的快感里,再度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