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
阴蒂已经缓慢挺立起来,被陈郁用两根手指夹捏着揉弄,指腹不停刺激着顶端,带来熟悉又陌生的快感。
明明是那么亲密的动作,陈可颂脊背却窜上一股凉气,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溢出,眼角也泛着同样的晶莹。眼尾发红,杏眼瞪着他。
哭了呢。
好可怜。
陈郁垂眸看着她,怜惜地抚上白净的脸,用指腹抹去那点水光,语调暧昧温柔,轻声开口。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你哭着的样子,更适合被操?
话音刚落,他像完全失去耐心似的,猛地撕开底裤,长指顺着阴户来回摩挲,从尚还不算湿润的穴口挤进去,环着穴壁探索敏感点。
一指、两指,快速又急切地做着扩张。
内衣搭扣被解开,松松滑到腰间,白皙圆润的双乳跳出来,被陈郁俯下身吻住。
贝齿一口咬住乳肉前端,将乳尖含在嘴里,舌尖飞快地舔舐奶头,又酥又麻,还泛着点疼。
难以抑制的生理感觉从尾椎骨窜上来,陈可颂死死咬着唇,难堪地撇开了脸。
可是没有用。
长指在温软的穴内不停抠挖,触碰她或深或浅的敏感点。硬挺的小豆豆被两指夹着不断揉捏。
舌尖舔舐着奶头,被牙齿轻轻衔咬,酥麻的刺激传过身体,过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窜上头皮,下腹难以抑制地发热,涌出蜜液。
穴内的手指已经扩张到三根,他缓慢地将手指抽出来时,软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他,穴口翕张着,嫩肉缓慢从指尖滑走。
陈可颂偏开头,又被陈郁捏着下巴掰过来的时候,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痛恨她的生理反应。
不堪又可悲。
陈郁拉开裤链,将粗长狰狞的性器抵在穴口,硕大的龟头浅浅地插进花穴,即刻被湿热的嫩肉吸得头皮发麻。
他额角青筋跳了跳,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下望两人交合处,呼吸粗重了几分。
看看你是怎么被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