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敏感的地带被毫不停歇地刺激着,微凉的指尖不停地触弄着阴蒂,陈可颂没忍住,短促而尖锐的惊呼一声,声音娇媚。
她迅速捂住了嘴,表情惊惧,杏眼里全是害怕。
连带着淋漓的花穴也夹紧了些。
陈郁根本没有伸手指进去,依旧感受到了那股剧烈收缩的劲儿。
走廊里脚步声一顿,继而逐渐变响,似由远及近。
少年流畅的脖颈线条上,喉结滚动。
他凑近她,哑声道:捂好了。
门被敲响了两声,杨韵迟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陈郁?
你房间还有别人吗?
陈郁的手指飞快地拨弄着薄嫩温软的花穴,阴核被他指尖不断捻磨,轻拢慢拈,陈可颂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肩上,睁大眼睛,手指捂不住的甜腻呻吟化作低哼从鼻间溢出来。
房间门外,夜色幽深,偌大的别墅区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她的母亲正在门口发问。
一墙之隔的门内,她和杨韵最讨厌的人正厮混在床上,他的嘴唇叼着她的乳尖,手指搓弄着阴蒂,淫水流了他一身,把深色床单晕开一片水泽。
陈可颂死死咬着嘴唇,后仰着头,在害怕与刺激两种感觉的强压下,敏感得碰一碰就能化成水。
嗯啊
陈郁的手还在飞速拨弄着泥泞花心,蜜水早已将他裤子湿透。
他低低骂了一句,真骚。
陈可颂抖着声音,眼尾带着脆弱的红,攀着他肩膀,哀哀地求着:嗯轻一点,轻一点
陈郁望着她后仰的脖颈,白嫩细长,恍若神女,脆弱得不堪一击,让人心生凌虐的欲望。
他几乎是循着本能俯身,张口咬住她的脖子
陈郁整齐的牙齿落在她脖子上,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
一阵灭顶的酥麻几乎将她淹没,陈可颂感知到一股将要失禁般的快感,快感到达顶峰,下腹猛地抽了两下。她泄了。
陈可颂浸在高潮的白光里,一双鹿眼涣散,脸上尽是茫然。她仿若飘在云端,用尽最后力气,把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念完。
她无意识地喃喃: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