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确切的肯定,秦文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头一棒,感觉自己这么久以来都像猴子似的被耍得团团转,心火乍起,不知哪儿涌上了勇气一把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蒋云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蒋云青丝毫没有歉意,我给了你的亲人工作,不好吗?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我很谢谢您,但是蒋云青抵住他的嘴,先发制人,嘘,没什么但是,没有事先告诉你,的确是我的不对,我可以给你道歉。这些天看到你和我弟弟的相处,我也看出来了,你的确没有故意勾引我弟弟,我也知道你其实很想离开夜色。所以我才给钱你姑姑帮你,现在你下岗的姑父有了工作,你也有了来蒋氏实习的机会,而且还有违约金可以和夜色解约,只需要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彻底离开我弟,这不是一件所有人获利的好事吗?
高高在上的蒋云青,为他放下了身段,温和地解释自己的想法,甚至愿意和他道歉。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是被算计了,秦文也丝毫无法对他摆脸色,只是忧郁地点了点头,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嗯,谢谢。
蒋云青的确都安排好了,他没有能力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指责他,但是这也就说明,姑姑对他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骗他的,说愿意垫钱给他,也是因为收了蒋云青的钱
得逞的蒋云青原本该松一口气,可看到秦文失魂落魄离去的背影,却轻松不起来。
下午,秦文就请了病假,蒋云青打电话过去也不接,当然,蒋云彭比他还急,心不在焉了一上午,下午直接翘班走了。
第二第三天,秦文还是没来,蒋云彭也跟着没来,蒋云青的心情一下子像是下了雨的阴天。他真的病了?那弟弟为什么没来?在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这正是个趁虚而入的时刻,万一秦文真的喜欢上他弟,就不能分开他们了。
蒋云青一拧眉,以为自己的不爽只是因为自己把阻止弟弟与同性恋爱这件事当做了兄长的职责,也自己当了一回甩手掌柜。
秦文倒是也没真的生病,只不过身体状况的确不佳,心情抑郁了两天,茶不思饭不想,蒋云彭虽然为此着急,但是却又很矛盾地为此开心。
他听说秦文是在出了他哥的办公室后直接翘班回的家,他哥也打过电话来,但是秦文都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哥的样子。
蒋云彭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本看着他哥这么关注秦文,秦文也偶尔会赞同他哥,他就有了一点危机意识,这下子两人闹掰了,正合他意。
这两天秦文都病恹恹的,蒋云彭忍不住把看起来消瘦了的人揽进怀里,秦文也懒得挣扎,瘫在他怀里睡觉,乖巧的像一只大型的布娃娃,蒋云彭忍不住把脑袋埋到他的肩窝处嗅他身上安心的味道。
秦文不用什么香水,所以身上的气息就有一种天然纯净的感觉,但是温热的肌肤与整洁的衣物上,总留着淡淡的馨香,只这么抱着,蒋云彭鼻间盈满带着他温度的暖香,都觉得自己一身火,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脸蛋,不安分的手按住他柔软的臀肉摸了摸。
秦文脸颊一红,像是受惊的猫儿一样抬眼嗔他:你干嘛两日以来都苍白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一丝红润,蒋云彭眼睛一亮,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别不开心了,我们做一回吧,说不定运动了就恢复活力了
什么歪理我,我没有心情做。
蒋云彭不肯泄气,卷起他的衣服含住他的乳首,反复吮吸,炙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像是要咬掉他的乳头一样,小小的乳孔也被蒋云彭灵活的舌尖玩弄着,仿佛里面能吮吸出奶汁一般的卖力。
胸口的热度似乎化为了灼热的火焰在秦文的心中燃烧,又蔓延到了整具身体,秦文承认,或许只有通过一些方式发泄,他才能消除此时萦绕他心头不去的沮丧,半推半就地解开了一颗衣扣散热,惹得蒋云彭像饿狼一样白日宣淫,以百倍的热情给予回应。
慢点啊秦文也不是不答应,但是慢吞吞的性子总让他想要一步步来,先脱衣服再做前戏什么的,不过蒋云彭总是急切得什么都不顾,想要了就会迅速压着他,像是猛兽一样开始玩弄起他来。
蒋云彭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也在嘲笑自己的心机,明明做过不少次了,但是为什么每次都像是没吃饱肉的饿狼一样?
或许是怕自己鲁莽冲动做得不对,惹秦文生气撒手不干了。他是可以强迫秦文,但是他也知道这样会让他想逃离自己,所以也只好收起了爪子,试图用自己多一分的温柔,来期盼秦文能够多一丝动容。
只不过这样矜持的心情,在他伸手进秦文的裤子里摸到他湿润的穴眼时,就消失殆尽,被一片燎原的大火取而代之,靠,还说没心情,骚水这么多,想被我干很久了吧?别害羞,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蒋云彭露出一个张扬的笑,一把脱下他的裤子,扶着越来越富有经验的性器顶开分泌出不少肠液而变得湿润松软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圆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