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精狂操x尤物初成
姜振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往上一顶,鸡巴被夹得更加紧致,不由得伸出双手包裹住他的大屁股,捏了捏,惊叹他臀部的肉感手感竟然如此美妙,被他紧致的小穴一夹,脑髓里的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似的。
他艰难地呼吸,喘了一口气,不满自己竟然差些被这骚货夹得失态,双手握住他的大腿,用力分开,使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而后姜振也收敛起了自己温柔的模样,一脸凶狠地挺动下身,用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探索着他体内的肠壁,搜寻着他的敏感点。
程天录插得凶不凶,有插到你最骚的那点吗?
有的秦文诚实地低低地回话。
什么感觉?第一次被插到骚点,爽死了吧?
才没有没有!
是这里吧?姜振一挺腰。
啊嗯!忽然,被拽住双臂与双臀狂草的秦文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销魂呻吟,发出让人骨头都要软了的猫叫似的春叫。
姜振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又慢又深地插了几下,控制着自己的龟头顶了顶,用魅惑的嗓音问道:是这吧?很爽吗?主人的大鸡巴看来已经找到你的敏感点了呢
像是在给他做危险警告似的,下一秒,秦文便觉得自己体内最骚痛酸软的一点弱点暴露在了他的眼下,被他狠狠地用龟头擦过,那种奇异的刺激与快感,是他过往十八年的生活中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
这让他几乎要疯狂,摒弃所有的理智,道德,只想将腿张到最开,不管是谁都好,尽情地用最硬最粗的部分,让他继续保持这样的快感吧。
啊啊啊啊咿我要要射出来秦文的叫声越来越难以控制,变得又尖又细,还带着轻微的鼻音与哭腔,像是女人一般,又有点像哭泣的小兽,勾人情欲又引人怜爱,若是寻常男人,或许会痛快地在他体内射一炮,便仁慈地放过他了。
但是姜振却只是更加兴奋,露出不肯罢休的目光,一把握住他彻底挺立的花茎,顶住他快要射出来的马眼,心口不一地温柔致歉,抱歉,就算你很爽,也还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呢,除非你下面这张小穴喷水给我呢
他将秦文翻过身来,后入得更加深,乳夹垂下,一甩一甩的。
秦文眼角泪花涟涟,胡乱地抓着身下之人柔韧光滑的皮肤蹭着,希望得到解脱,呜呜呜我不会,我不是女孩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不,你会。姜振轻笑一声,下身一顶,将他欺负得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开始出乎意料地不按套路来顶弄他,每次插入,便又深又用力侵袭到他体内那点。
而毫无预感的秦文,每每就会身子一颤,而后夹得更紧,几次过后,浑身都敏感了起来,体内那点被刺激得酸软到几乎没有知觉,而一股隐隐发泄的欲望又随之升腾。
面如冠玉的姜振抿着蔷薇色的嘴唇,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斯文俊逸的长相底下,却用着狰狞的性器,势要将他调教到喷水不罢休。
胸膛黏在他的后腰处,两片肌肤紧紧相贴,火热而亲昵,姜振粗长的性器通过后入的姿势,更加深入他的肠壁,像是一块坚硬滚烫的烙铁,将他体内的每一寸皱褶都熨烫得服服帖帖,所过之处留下刺痛的快感。
秦文像是小狗似的,被他牢牢扣住后臀猛操,自己只能跪趴在厚厚的地毯上承受,努力地用膝盖顶住地面,免得自己彻底趴在地上,前面垂下的花茎冒着可怜巴巴的精水,随着被操的律动,泛红的淡粉色龟头一下下蹭着地毯的纤维,让他又痒又爽。
原本还不满姜振对他小母狗的叫法,可是此时被操的浑身潮红,眼底尽是情欲之色,还低低喘息的秦文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成了被两个男人操过的小母狗了。而且,在短时间内经历过了这多次的性交与玩弄之后,他的底线和羞耻下限正在一点点地被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