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爷爷那里风平浪静倒也不足为奇,母妃那边也没听到有任何动静,想来她也早有意识苏凝香留不住,如今这样皆大欢喜!
&esp;&esp;听雨轩,皇甫翊正坐在院中的塌上,手里握着本书,明媚的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身上,宁静而温和,那专心致声的模样似乎根本没将这件事放在眼里,或许他从来都没注意到自己早己有了妻子,成亲几年分院而住,形同陌路,因为不在意才能如此平静。
&esp;&esp;整个王府如此平静,或许也与皇甫玹早就有此打算有关,从此苏凝香再不是澜王府的世子妃!
&esp;&esp;乞巧节过后,整个京城的街头巷尾里又有了新的话题,无论是苏凝香,还是秋莞月!
&esp;&esp;这日风和日丽,阳光高照,万丈金光!
&esp;&esp;水云槿用过早膳后,正欲出门,就见如琴匆匆走来,“郡王妃,侯府的管事来了,说是侯府夫人急于想见你。”
&esp;&esp;水云槿微微蹙眉,苏倩想见她?半晌,她才想明白,应该是为了水欣茹,“人还在外面?”
&esp;&esp;“是,奴婢都跟他说了,郡王妃不一定空闲,但他还是不肯走……”如琴有些无奈。
&esp;&esp;水云槿笑了笑,这是非见自己不可了,“那就回去看看。”
&esp;&esp;话落水云槿抬脚,如琴赶紧跟上。
&esp;&esp;王府门前,果然见那管事满脸急切地来回转着,见着水云槿赶紧上前行礼,“郡王妃请。”
&esp;&esp;水云槿笑了笑并未开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sp;&esp;那管事抬头看了一眼,见水云槿满脸笑意地看着他,他眼中一紧,赶紧低头说道:“夫人说若郡王妃回去一趟,她自会允郡王妃一些事。”
&esp;&esp;“走吧。”水云槿抬脚从管事面前走开,上了马车。
&esp;&esp;那管事吁了声,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总算松了口气,跳上马车跟上前面的马车。
&esp;&esp;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
&esp;&esp;水云槿刚下了马车,就见苏倩急不可耐地上前,“云槿,你总算是来了。”
&esp;&esp;水云槿扶着如琴的手下了马车,“不知母亲这么急有何事?”
&esp;&esp;苏倩看着水云槿嘴角的笑意,心里一阵刀磨的痛,水欣茹不明不白地已经失踪了三天,生死不明,她倒是笑得欢快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进府吧,先进去再说。”
&esp;&esp;水云槿看着苏倩灰败的脸,抬脚跟了上去。
&esp;&esp;大厅里,水怀泉端坐在主位上。
&esp;&esp;丫鬟们上了茶,便让苏倩打发了下去,如琴也在水云槿的示意下候在门外,整个大厅里仅坐着他们三人。
&esp;&esp;水怀泉阴深的目光定在水云槿身上,见她随意而坐,从容淡然,他眼中又是一狠,“云槿,你把茹儿藏在那里了?”
&esp;&esp;水云槿眉梢微挑,早知道此次回来是为了水欣茹失踪的事,却是没想到水怀泉会这么简单直接的质问,“这话从何说起?”
&esp;&esp;“难道不是你?”水怀泉阴恻恻的声音极是森冷。
&esp;&esp;“你有证据吗?难道有人亲眼看着是我把她藏起来的?”水云槿嘴角溢着几近讽刺的笑。
&esp;&esp;水怀泉握着大椅的扶手骤然收紧,眼中射出的冷芒犹如利剑一般射向水云槿。
&esp;&esp;水云槿面色淡淡,丝毫不为所动,面对江秋芜那次近乎完美的暗算,她都没有变色,水怀泉那张老脸又算得了什么,再怎么阴沉,她都不会放在眼里。
&esp;&esp;“云槿,宫宴上都是茹儿不对,她不该帮着庄贵妃诋毁你,那都是庄贵妃的意思,她也是无可奈何,皇上训斥了她,也算是受了惩罚,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了茹儿吧……”苏倩则显得有些心急如焚,她扭着手帕坐在大椅上,整个身子都倾了出来,显然这些日子她早就按捺不住了。
&esp;&esp;“原来你们以为我会因为她的恶意中伤而报复她!”水云槿有些明白了。
&esp;&esp;“难道不是吗?除了你,咱们想不出谁还能对茹儿动手?”苏倩倒也爽快,反正早就撕破了脸皮,无所谓再藏着掖着了。
&esp;&esp;“这就是你们今天非请我来的目的?既然觉得是我把她藏起来的,那为何不禀报皇上?”水云槿声音淡淡,极是随意地问道。
&esp;&esp;“你以为我们没想过,若是有证据……”苏倩声音骤扬,话到一半,忽然觉得说漏了嘴,赶紧又住了口。
&esp;&esp;“原来没证据,那你们肆意给我冠上私藏珩王妃的罪名,我倒是可以去求皇上查明一切,来还我清白!”水云槿眉眼微拧,显然有些不悦,似乎真的要向皇上诉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