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皇甫玹点头,二十多年前墨扬曾在昌永国出现,之后就再无所踪,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如今又在这里看到,他也不懂这里面的玄机。
&esp;&esp;水云槿看着他凝重沉思的模样,以为他在担心世子的病情,便拉了拉他的手,安慰道:“大哥的病有我呢,不用担心,我一定让他好好活着!”
&esp;&esp;皇甫玹勾唇,看着水云槿信誓旦旦的模样,清华的眉眼染上笑意,极是宠溺的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他笑道:“那这老主人的吩咐呢?”
&esp;&esp;水云槿撇嘴,不经意的模样显然没放在心上,“你都找不到墨扬,我上哪找去,他吩咐他的,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esp;&esp;皇甫玹失笑,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这样理所当然的狂傲他喜欢,揽着水云槿又在密室里查看了一圈,这才走了出来。
&esp;&esp;刚走出密室,皇甫玹就将手中的古琴扔向凌肖尧。
&esp;&esp;凌肖尧扬手接过,眉眼依然是淡淡的温和,看了眼水云槿,笑道:“多谢!”
&esp;&esp;水云槿冲他点了点头。
&esp;&esp;午膳是丰盛的,何管事将在谷里有些地位的都找了过来,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对于水云槿设的规矩他们是赞同的。
&esp;&esp;午膳过后,何管事本想领水云槿到主院休息,毕竟在阵中困了一日夜早已疲惫不堪,却被水云槿拒绝了,这会何管事正领着几人在谷里走动。
&esp;&esp;山谷里很静,环境清幽,许是大局己定,人们的心也安定下来,来时空旷的山谷里此时回荡着孩子们的追逐欢笑声,一路上可见身着朴素的妇孺孩子,她们或在晒着干菜,或搓洗着衣裳,山腰间的果树上挂满了果子,可随手采摘,一派盎然的生活气息。
&esp;&esp;见着水云槿,她们则显得有些拘谨,扑通着相继跪地行礼,水云槿也只是笑着冲她们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esp;&esp;山谷上,大片大片的茶园,果树,药田,绿油油连着看不到的尽头,山林间飘着花香果香,很是好闻,处处透着生机幽然。
&esp;&esp;直到夕阳西下,将整个山头走了一遍,水云槿才回过神来,随着何管事回到了主院。
&esp;&esp;主院里自然只住着水云槿一人,还临时支了两个谷里的小丫鬟服侍,皇甫玹等人都被安排在了北院,纵然一墙之隔,也恰恰分清了主次。
&esp;&esp;何管事安排好一切,刚走出主院大门,就见一袭白衣白如月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苍柏松竹的身姿屹立天地间,犹如神祇。
&esp;&esp;他只看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上前,此时天色将黑,万簌俱静,皎洁初升的月色静静地挂在空中,更显山谷幽静,他心里明白这是在等他。
&esp;&esp;两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见何管事皱着眉头离去。
&esp;&esp;再看皇甫玹的脸色更是暗沉,嘴角紧紧抿着,与他所料不差,银针是有毒的,而且没有解药,让他更诧异的是何管事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有人中了针毒,两个时辰内毒发身亡,必死无疑!
&esp;&esp;可他明明看到水云槿手臂上的伤口泛黑,那正是中了毒的征兆,且过去了那么久,她还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esp;&esp;他知道水云槿是懂些医术的,可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形影不离,她要为自己解毒也没有时间,更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esp;&esp;让他费解的同时水云槿还好好活着,多少让他心存安慰。
&esp;&esp;主院,水云槿打发了两个丫鬟,闻着自己身上说不出的味道,她嫌弃地蹙了蹙眉,身上的长袍湿了两次又被暖干,两日夜不停不歇,又历经危难,再加上天气渐热,此时她最想的是赶紧好好洗个澡。
&esp;&esp;屏风后冒着热气,她拿了件新准备的寝衣走了进去,解完长袍上的锦扣已经一头大汗,这还是在如琴的多次指导下,里衣、絷裤全被她扔在了脚边,正准备脱完身上最后一块裹胸的白布…
&esp;&esp;忽然,她小手一顿,只觉得身后一道炙热随意毫不掩饰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多半也是心中气愤,猛地转头,正对上一双幽黑深不见底的眸子…
&esp;&esp;那眸子里有太多的狂热霸道、肆无忌惮和欲望赤果果地呈现出来,让水云槿羞愤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小脸刹那霞飞如烟,那双喷火的眸子沸腾着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燃烧,她怒着一把抓起地上的长袍,勉强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咬牙切齿犹带着股低颤的愤然让她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你怎么进来的?”
&esp;&esp;------题外话------
&esp;&esp;猜猜这个偷窥狂是谁呢?呵呵
&esp;&esp;另外云槿确定中了针毒,又怎么会自己解了呢?都来说说哦!
&esp;&esp;爱你们
&esp;&esp;满眼春色
&esp;&esp;明明门从里面上了锁,他怎么进来的?那是水云槿不知道,如果他想进来就算上十层锁也难不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