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先陪你去医院,等结果出来再说。”
尤念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如果真的有了,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那个男人肯定要负责。”
哪有什么酒后乱性,不过蓄谋已久罢了。
“是啊是啊,他必须负责。”贺缨连连点头,“男人真醉了硬都硬不起来,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还能强了他不成?”
“男人喝醉了,真的,不行吗?”薛柔露出了狐疑的目光,结结巴巴问道。
贺缨一副“这你都不懂”的样子,“真的,不信你问念念。”
面对薛柔求知的目光,突然被cue的尤念也是一怔。
“我没有经验。”她摆了摆手,表示不方便发表结果。
陆清泽从来没有喝得烂醉过,她也没办法验证这个理论。
薛柔的唇抿起来,睫毛垂着看不清神色。
那天晚上,时遇看起来是挺醉的,还是她扶着时遇回家的呢。
他那么高,那么沉。
后来她扶着他到了床上,自己被他的长腿绊倒在了他身上。
黑暗中四目相对,她就昏头了……
可时遇完全没有不行的样子啊。
她都快疼死了。
那晚之后,她就一直躲着不敢见时遇。连学校都请了一周的假。
后来时遇要出国办事,她才敢去学校。
本来她都计划好了,等时遇回来就装作大度地说一句:“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没什么的。”
腹稿打了半个月,没想到时遇没等来,大姨妈也不来了。
“要是你们会怎么办啊?”薛柔已经六神无主了。
尤念抿了抿唇,冷淡道:“打掉。”
贺缨倒是想得开:“你不是喜欢他吗?我要是你就和他结婚,把孩子生下来。”
面对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薛柔叹了口气,“算了算了,等我明天去了医院再说吧。我们不要讨论这个了,影响心情。”
尤念和贺缨见此,识趣地没有再说什么。
她们坐在临窗的位置,窗外河面灯影摇晃,远处传来悠扬的歌声,几艘小船从窗边路过,泛起阵阵波澜。
河对面同样是餐厅,那里人声鼎沸,灯火辉煌。
本是良辰美景享受美食的好时光,可三人却没什么用餐的心情,在各有所思的气氛中结束了这顿饭。
*
第二天,尤念难得的没有睡懒觉,准备开车接薛柔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