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班长就是那个分子,我们这些只配做个分母……”
“也不知道我们校花会不会后悔和班长分手。放弃了这么一个高富帅。”
“不会吧,尤念这么漂亮,追的人肯定很多。而且她好像有男朋友了。”文悦想起尤念脖子上的吻痕,为她解释。
明芷听着大家的谈话,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
大概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知道,那个吻痕就是陆清泽留下的。这是她一个人隐秘又痛苦的秘密。
*
而此时,众人口中八卦的对象正处在同一辆车里。
陆清泽今天没有喝酒,开车带着尤念去了一家酒店。
“为什么不直接在会所开房间啊?”尤念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脸上染了层淡淡的红色。
“会遇到同学。”陆清泽解释。
尤念“唔”了一声,“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陆清泽反问:“你呢?”
尤念想了想:“明天我要和朋友出去吃饭,初六回去。”
“朋友?”陆清泽微微蹙眉。
“就厉子阳他们。”尤念这次回来,还没来得及找自己那群朋友。于是厉子阳组了个局,约好了明天出来。
陆清泽没有说话,手指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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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间,男女的衣服散落了一地,从门口延伸到卧室的大床边。
“陆清泽你这么折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觉得合适吗?”尤念趴着,脸色通红,身上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
“嗯。”陆清泽的尾音绵长,带着餍足的磁性,听上去有几分撩人,“你不是很舒服吗?”
“可是我明天还要见人!”尤念转过身,狐狸眼带着朦胧的水气,脖颈胸口多了好几处痕迹,“你看你干的好事!”
“手无缚鸡之力?”陆清泽低垂着眼,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尤念看着他的表情,突然就懂了。
“艹。”她暗骂一声,扔了个枕头过去,“我还是个喝醉的人。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叫捡。尸你知道吗?非常不符合社会主义——”
陆清泽低头咬上她的唇,“不许说脏话。”
“你刚刚还说自己没醉。”他抿着唇,目光扫过尤念潮红的脸,声调平缓:“还说很舒服。”
“……还是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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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不来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
当尤念的手机铃声第三遍响起时,陆清泽神色一暗,站在床尾处接通了电话。
“姑奶奶你人呢?这都几点了?!大家都到了就等你了。”厉子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