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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也持续了不短的时间,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好些人借着酒醉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帐篷。
“哼,我看那个什么狗屁银狐公子就是故意的。”
图利布斤愤愤地数着箱子里面的银子。
要是他也能掺和扎合部的事情,起码能再得到这箱子里的半数银子。
而那个什么银狐公子呢?
遮遮掩掩,要是一开始就说有银子的话,难道他们还会不动吗?
“族长,要不然我们去把那个家伙给……”
正在图利布斤倍感气愤时,旁侧的侍卫充满暗示地将手放在了刀柄上,眼神看向帐篷外。
啪。
侍卫脸上挨了个重重的巴掌。
“蠢货,你知道他银子放在哪了吗?万一是靠着大皇子使团运过来的,我岂不是断了财路?”
这样的事在各个临时帐篷不断发生。
“这人心啊,永远都不满足。”
楚嬴听着厉害的汇报,冷笑。
虽说早就猜到了留下的人会有不满。
但是北原人之贪心,行事之肆无忌惮,还真是远飞中原可比。
要不是他们惦记着他那些还没拿出来的银子,恐怕这个时候早就过来把他的帐篷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起来了。
尤其是图利布斤那个老头。
楚嬴丢下手中的牛肉干。
这个北原,就像是他们北原熏干的牛肉干一样。
香吗。
香。
吃在嘴里味道也不错。
但现下的情况很明显了,这玩意什么都好,就是难啃。
还塞牙。
楚嬴笑看着盘里的牛肉干。
可惜,到了他手里和嘴里的东西,他就没打算吐出去过。
“殿下!几日不见,您又清减了不少,这些个糙汉子哪有杂家会伺候人,以后殿下不管去什么地方,还是带着奴婢吧。”
郝富贵也是跟着萧玥过来的,这才进门就开始咋咋呼呼。
也幸好是这帐篷里面还没有旁人。
否则这楚嬴演了几天的戏,就得被郝富贵直接捅出去。
郝富贵也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捂嘴。
“公子你看奴才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