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胃口都不错,桌上的饭菜一点也没浪费。
出了酒店,几人便分开而行。
看到杨念念三人走远了,萧年才好奇问,“学长,你是不是跟念念提起过,你堂哥父亲的名字?”
在饭桌上他就挺好奇的,没敢问。
想到陆时深用一根鱼刺,就能准确地扎穿余顺嘴唇,就觉得恐怖。
如果陆时深有那个心思的话,能把余顺的喉咙给扎穿了。
余顺摇头,“没有。”
萧年一阵错愕,“那他怎么知道的?”
余顺抿了抿唇,“大概是调查过我堂哥身份。”
萧年倒吸一口凉气,“他明天不会真去你堂哥家里吧?”
这个陆时深,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不清楚。”余遂看向前面的公交站台,“我回家一趟,你一个人回学校注意安全。”
萧年不确定地问,“学长,你不会是回去通风报信的吧?”
余遂如实说,“我堂哥最近越来越放肆,我回去跟家里长辈知会一声,让他收敛点,以免他找念念麻烦。”
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们家族是不准晚辈在外面仗势欺人惹事的。”
余顺虽花名在外,但他还算是有分寸,没有强迫女性,每个女人都是自愿的,除了乔锦夕的事情闹的比较大之外,别的都是和平分开。
这也是家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之一。
上次乔锦夕的事情过后,家里长辈已经严肃批评过余顺,之后余顺表现也不错,近一段时间都很老实。
今天的事情是意外。
余顺报复心强,心眼不大,十有八九会找念念麻烦。
萧年松了口气,“那我先回学校了,你明早别迟到了。”
……
话说余顺这边,他正在医院处理伤口,医生得知这是鱼刺扎的,十分纳闷。
一边消毒,一边自言自语,“我行医二十多年,还头一回见这种怪事,鱼刺卡喉咙的事情多,把嘴唇扎穿的,你是头一个。”
余顺脸色十分难看,奈何嘴唇肿了,医生不让说话。
吴青果冷眼看着,眼底没丝毫关切之意,一直在琢磨,陆时深是怎么办到的?
这还是人吗?
部队什么时候还教人使用暗器了?
陆时深到底是什么身份?
余顺嘴唇伤口不大,不用缝针,医生消完毒止住血后又开了一些消炎药,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才让夫妻二人出了医院。
吴青果一肚子疑问,“那个陆时深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爸名字?他明天真会去家里找爸吗?”
余顺眯起眼睛,冷哼,“无非是从余遂那里听到的而已,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一个小地方的团级,也想来京市兴风作浪,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几斤几两。”
吴青果脸色微变,“他是军人还是团级?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余顺一改从前宠妻的态度,忍着疼痛责怪,“我有机会吗?我一直喊你走,你听我的了吗?”
这还是余顺第一次对她说重话,想到也是自己的错,吴青果忍着没有发飙,却也不甘示弱地回嘴。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也懒得搭理一个乡下学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