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那侍卫便露出满脸不屑。
“什么人啊?真当自己是大汗了?”
“殿下,并非小人背后捅刀,但这大殿下实在过分!”
“原本周国大军压境,大汗询问谁人出战之时,他躲在后头不敢说话,如今殿下您将那苏靖击溃,他倒是第一时间跑来,一板一眼的,眼瞅就是要抢功!”
听到这话,占不花也不动怒。
“这些话,你与我说说发泄发泄就是了,莫要传出去,怎么说,他也是我大哥。”
“殿下……”
侍卫当真想不通。
自家殿下,论起心性本事,哪一点不在那帖木儿之上?
反倒只是因为幼子的身份,何事都必须让步,憋屈到家!
可占不花显然没有继续与他说这件事的想法,问道:“查过了吗?可曾发现什么不对?”
侍卫知道他在问什么,回答道。
“殿下,小人带人去找了那些斥候的尸体,但一个个都死相奇怪。”
“如何说?”
“他们身上并无什么刀枪剑戟的伤势,只是无一例外,脑袋上都有个血洞,被径直贯穿。”
“血洞?”
占不花愣住。
这倒是新鲜,他见过的死人不少了,还是第一次听闻这般诡异的死法。
“那些人或许有些古怪……”
占不花想了想,笑道:“不过无所谓,他们能有多少人?如今瀚拔城之中尚有六万守军。”
“我倒是不信,他们有本事逃出去。”
“安排人,在东南一带看好了,莫要走丢一个!”
“是!”
侍卫领命而去。
另一头。
营帐之内,苏靖不知晓自己睡了多久。
只是觉
得浑身酸痛不已,模糊睁眼,看着四周陌生环境,下意识要动弹,才发觉自己竟是被捆得好似粽子一般。
身边李君言开口笑道。
“醒了?可感觉好一些?”
苏靖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胳膊。
此时伤口上已被草药覆盖。
李君言笑了笑:“小子也曾是医师,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国公只需稍稍静养,莫要强行用力,不多久,便能愈合。”
“您的侍卫也身负重伤,此时在另一处安养,放心,他如今也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