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
那些侍卫原本只是在门外远远看着,看不清楚。
但此时既然王鹤这般说了,孙夫人也没有要阻拦之意,便是一拥而上,想要将李君言扣下!
好在许云锦反应得快,一把按住腰间剑柄,踏前挡在李君言身前。
横眉冷对:“对我的客人动手,尔等是要造反不成?”
“什么时候,这座宅邸姓王了?!”
“许姑娘,那李君言将老爷子毒害至此,你如今还要包庇他?”
那王鹤痛心疾首。
“父亲如今情况如何,该是大夫来说,你王鹤又算是什么东西?也来这里碍眼?”
说句实话,许云锦一向对这王鹤极为瞧不上眼。
一个只会靠着自己父亲的纨绔二代罢了。
眼看现在风光不减,但礼部尚书之位也不过是锦绣在外,内则如履薄冰。
有朝一日失势便树倒猢狲散。
他王鹤身无长物,又能如何?
况且李君言毕竟是自己请来的。
早在来前她便有了觉悟,便是李君言实在无能为力,她也并不会作何。
更何况此时情况还未分清,怎么能让这些人动手?
孙夫人拍着大腿。
“云锦,你究竟是被这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是疯傻至此!”
“依我看来,这小子压根便不是什么大夫,只是个鼓弄人心的江湖术士罢了!
”
“早说让你父亲不要与他们父子二人有所牵扯,你看看,如今命都丧在他手上!”
“娘……”
许云锦无奈。
孙夫人一心想让她嫁入礼部尚书府的念头,她是知道的。
也正因为有孙夫人从中搅和,那王鹤才能坚持至今。
实在让许云锦无奈。
正要开口,被李君言拉住。
他虽然有些疲乏,但也未曾到需要一个女子保护的程度。
况且这女子还是他曾经有些不满之人。
缓缓站起身,说道:“阁下哪只眼睛,见着我毒杀许叔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只怕这里,无人比你更想看见许叔死在我手上,我又如何让你如愿?”
“放肆!”
王鹤急了:“李君言,你哪来的狗胆这般与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