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子,何时轮到你们这些腌臜货色如此唾骂了?!
但此时还不能出面。
除开隐瞒身份的缘由之外,李玄武也想看看,这个儿子有没有什么本事。
若是仅仅这样便被打趴下,这种水准,日后如何回宫?到头来也不过是给老二多一个玩具罢了。
“君言,你会如何做?”
底下众人不知道骂了多久,骂到舌头都快干了。
李君言依旧是面色不动,仿佛充耳未闻一般。
反倒是看准了一个口干
舌燥之人,淡笑着递上一杯茶水:“骂渴了?不如喝杯水润润嗓子,而后接着来?”
“你……”
好厚的脸皮!
众人大惊!
随后就听到李君言笑道:“各位刚才说的话,与今日无关,我也不需要解释。”
“但各位既然没有证据,如何就能说我看病会害人?”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你一个败家子,身无才学,也不曾听闻学过医,你父亲还是个毒死人的畜生,你是他儿子,也是一样的畜生!怎么会有这般好心替人断病!”
王美凤冷笑道。
“你们不曾知晓,不代表就没有。”
李君言望着她冷笑道:“难道别人不知道,你昨夜就没曾和你身后那八个人拢共行了三十二次房?”
“你!”
众人还以为只是一句讽刺辱骂,谁料那王美凤和身后之人的呼吸骤然便急促起来。
他如何知道的?!
李君言笑而不语。
一看那王美凤,出来之时便是面色红润至极,好一番滋补。
剩下那些人,每一个都腰膝酸软,眼眶乌黑,膝间摇晃,怎么看都历过一番血战,硬生生被掏空了。
“胡言放肆!你怎敢……”
话没说完,便被李君言打断:“你又如何能证明我在胡言?”
“对了,刘掌柜,我是真替你不值当。”
他扭头看向八名掌柜之中一人。
“你说说你,当初构陷我父亲,设计陷害,如今还跟着来弄我,每件事都没少参与,怎么的唯独昨天夜里就少了你?
”
“你……”
刘昌伟被噎住。
昨天夜里大战,他确实没有参与,一时间面红耳赤。
不等几人开口,李君言伸手抓住面前一名汉子的手腕,伸出双手按住经脉。
“刚才是阁下骂的最为大声,但这脉象却是火气阳虚,又不见女子痕迹,日后还是少些手工艺为好,回家之后,生姜吊出母鸡汤,入河鲜炖煮,三日可见效,否则你这夜里虚汗的毛病是不会好了。”
说完便甩开手,丝毫没看那人脸上惊诧至极的表情。
随后又是下一个:“阁下这些日子,大概是受了风寒,若是不加重视,两日后便下不得床,早回去吃些风寒药为好,还跟人在这人云亦云作甚?”
“这位姑娘,你脉象已然有孕四月,再继续穿男装,束累腰身胸怀,那这孩子,你便不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