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女人对第一个男人会记一辈子,不管是爱或者是恨,总之是不会忘记。
男人也同样,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记忆深刻,总是不经意间跑出来。
稍微装了一会深沉,余庆阳回归现实。
“丁大爷,崔叔,鲶鱼红烧,黄鳝做蒜爆鳝鱼段吧!其他的你看着弄!”余庆阳交代一句,就离开了驻地。
其他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是干工程的,那就要先把工程干好。
关系什么的都是锦上添花的东西,只有干好工程才是自己的本分。
如果工程出来问题,再好的关系也不会替你扛雷,不踩你一脚就是好的!
这是余庆阳上一世,二十年工地生涯总结出来的经验。
回到工地现场,旁边施工队的老耿过来了,正坐在大堤上,和两个毕业生说话。
“我给你们说,也就现在好多了,十年前,我们在泉水市南部山区里修泄洪沟。
鸡蛋五分钱一个,一斤白面馒头就能换一个处……女……”老耿在向两个毕业生炫耀自己的光辉事迹。
余庆阳没来由的一阵厌恶。
这个段子,上一世余庆阳也曾经听过。
无法就是在山里玩了多少女人之类的!
上一世,余庆阳就像小沈小姜一样,听的津津有味。
可是,现在只剩下厌恶。
尤其是那句,一斤白面馒头就换一个处……女,更令余庆阳厌烦。
“耿经理,你没事了?又说你的光辉历史?
你别把两个小年轻给带坏了!
回头要是出了事,就是你耿经理的责任!”
“余经理,我这不是过来找你借漏槽,你没在,和沈工姜工吹两句牛!”老耿尴尬的笑着。
项目部有明文规定,不允许招惹项目部驻地的女性。
出了任何问题,都由自己承担。
所以,老耿刚才的话,传到高科长耳朵里,少不了挨顿训。
“漏槽在那边,不过我晚上也要用!”
“没事,我先用用,到傍黑天,就给你送过来!”
“那行吧!耿经理,说句不该说的话,这个天气这么热,真不适合白天打混凝土,容易出现干裂!”
“谢谢余经理!我傍黑天一定给你送过来!”老耿笑着,没有接余庆阳的茬。
呸!
一个刚毕业的新兵蛋子,还指挥起我来了?
老子干工程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
老耿心里不忿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