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贵跟沈长福下地去了,这一场雨过后,麦子就要收了,庄户人都期盼着千万别再下雨,今年能有一个好收成。
<divclass="tentadv">他俩没回来,宋寡妇娘俩却来了,还各自背了个包袱,看样子是想长住。
她保养的好,又不似周来娣这种,时常下地干活,酿酒的活自有伙计们干,所以皮肤细嫩,风韵犹存,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村里的汉子们见了都要多看上几眼。
只是她最近这样闲,很让人怀疑,酒坊的生意不咋地。
沈清见他们娘俩进来,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咦!清姑娘回来啦!这可太好了,咱们一家子也能一起过个节,你姐呢?她咋没一块回来?”宋寡妇笑的像一枝花。
郑波站在她娘身后,一双小眼直勾勾的盯着沈清,又去瞟沈艳,然后将她们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在胸跟腰上停留的时间久了一点。
沈艳不是头一回见他,想是吃过一次亏,所以见他用那样的眼神打量自己,顿时羞愤难当,“你看什么看,再敢看,我把你眼珠子挖掉!”
本是放狠话,可惜配上脸红跺脚的行为,羞恼还差不多,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郑波冲她眯眼笑,并不言语。
宋娘子没回头,不知儿子怎么惹到沈艳了,可以她对儿子的了解,也能猜到一些,但这是沈家,她可不能不护着儿子。
“艳姑娘这是干啥?以后都是一家人,小波也是你弟弟,对弟弟多一点包容嘛,别总是喊打喊杀,叫未来的夫家知道,还当你是泼妇呢!这对你名声可不好。”
这事戳到沈艳的痛处,先前那户有眉目的人家,不知从哪打听到沈家出了偷人上吊的事,便悄悄叫人回了此事。
周来娣在家气了两日,便消气了,又开始张罗着找媒人说亲。
宋娘子大概是从沈长贵嘴里知道了此事,便一直存在心里,找机会便要拎出来溜溜。
她见沈艳气的快哭了,连忙又亲亲热热的跑去安抚,“哎哟!这是怎么了,婶子不过是说了几句玩笑话,你这丫头怎么还当真了呢,小波,快给你艳姐姐拿块干净的帕子。”
她就是这么一说,郑波哪知道帕子在哪。
他们俩加上沈清,是同年生,但沈清生辰最小,沈艳是正月生,所以最大,郑波生在中秋,所以沈艳也比他大,叫姐姐没错。
沈婆婆听见她的声音,从厨房里跑出来,瞥见小孙女一声不吭的看着,心里坠坠,语气自然也就不好了,“你俩咋来了?”
宋娘子笑道:“我们来过节的啊!先前不是说好的吗?您瞧,我还带了一壶酒,长贵哥不是最喜欢喝我酿的酒吗?”她从包袱里掏出一坛酒,看大小也就两斤左右。
周来娣在厨房里冷哼,故意高声道:“头一次见脸皮这么厚的,一没聘礼,二没媒人,就这么自个儿上赶着来了,就算要倒贴也得瞅瞅自个儿多大岁数了,不要脸。”
宋娘子眼色阴沉,郑波坐在一张小矮凳上,低头玩着手指,并不言语。
沈清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正要说话,沈峰拎着篮子回来了,他蹦蹦跳跳的进来,一见郑波,浑身的毛都竖起来了,惨白着小脸,朝他吼道:“你,你咋来了?”
郑波抬头,阴阴的看他一眼,还是不说话,继续玩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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