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有牛批的身份,或者有个牛批的老爹,她还需要这样吗?
沈慧见人走近了,稍稍退了两步,沈清见状跑上前,凑近跟她说了什么,沈慧的表情有变化,但不多。
<divclass="tentadv">过了会,她让开路,“两位公子请吧!”
语气僵硬,脸色也不好。
她想不到,这样衣着华贵的大家公子,也能干出威胁人的勾当。
进了院子,苏璟看到低矮的院墙,低矮的茅草屋,以及透过两扇门,看到黑乎乎的屋内,他皱起眉。
邵文鸿则是直接问出来,“你们就住这种破屋子?看着都要倒塌了,还有……这是什么味,臭死了。”
下雨天,即便鸡笼鸭笼猪圈这些,打扫的再干净,也难免有味道飘出来。
闻惯了还好,乍一闻到,可能会不太习惯。
霍老伯手里握着一根棍,出现在门口,笑呵呵的解释道:“我们这种农家小院,能养几只鸡鸭,已经算日子过的不错了,要不然俩位去我家,我这没养牲口,味道可能淡些。”
苏璟盯着他看,“老伯住隔壁?”
“是,这里就我们两户人家。”
“你姓什么?”
“小老儿姓霍。”
“霍?”苏璟忽然神色一闪,“这个姓在北夏可不多见。”
霍老伯笑容有一瞬间的停滞,“是不多,但也有,像我们这种穷乡僻壤,多的是孤姓。”
苏璟点头,“你们在这儿住多久了?”
沈清意识到不对了,“公子在审问犯人?”
“闲聊而已!”
“公子的闲聊很特别。”
沈慧小声道:“清儿,别说了,你先去换衣裳。”本来她还烧了水,可眼下这情况,想洗澡也不能了。
沈清点头,湿衣裳穿着,她也难受。
不过既然这俩人不想走,也只能她们来招待。
“姐,你去厨房夹些炭,在堂屋烧个小炭炉,给他们烤火,这位公子身子弱,可别在咱家倒下,这罪过咱担待不起。”她故意强调身子弱三个字,看苏璟的眼神很不善。
沈慧却当真了,“啊?那我这就去。”她怕担责,毕竟都是她们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霍老伯也只好把这二人请到堂屋,他在旁边陪着。
堂屋低矮,苏璟跟邵文鸿都要低着头才能迈进去,里面倒是高些,可真暗啊!
大白天的,还需要点着油灯,才能看清。
沈清关上房门,栓上插销,这才急急忙忙脱下衣裳,找了块干燥的棉布帕子,把头发散开,狠狠搓了几遍,又从里到外的换了。
她不敢多耽搁,怕姐姐应付不来,所以等头发稍稍有些干,便赶紧编起来,用一根红头绳扎起来,上面用碎花布包着。
家里屋檐低矮,尤其是厨房,顶上很容易结蜘蛛网,更重要的是,洗头不方便,为了防油烟,她习惯了每天把头发包起来,姐姐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