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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琪这个名字,听在晚翎的耳朵里,引起了心理上的不适。
记得从前湛先生说过,梦水榭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只有他想娶作妻子的人,才有资格进来。
她一直以为,这里是她的专属,可是湛先生居然还带过夏若琪回家。
当然她没理由怪他,因为他把她忘了。
只是她心里不舒服,都说当年的湛先生对她有着强烈的独占欲,其实她对湛先生也有强烈的独占欲,任何女人来分享他,她都不愿意。
“湛先生当年对夏若琪可是真爱,听闻你们差一点结婚了。”
她悠悠地说着,语气听起来隐隐约约带着点酸意。
湛司域偏头看她一眼,“吃醋了?”
晚翎否认,“我又不是湛先生的谁,我没道理吃醋,只是好奇罢了。”
嘴上说着不吃醋,可是语气越发的酸了。
湛司域不禁勾唇笑了,这女人总是口是心非,她的话他得反着听,她吃醋让他愉悦。
于是他缓缓地道,“没必要吃她的醋,一个匆匆的过客而已。”
晚翎不解地看他一眼,“一个差点成了湛太太的女人,湛先生你说她是过客?”
“没错,是过客,而且是一闪而过的过客。”
湛司域很有耐心地解释着,既然他想要安晓星,那过往的情感总要说清楚,毕竟夏若琪就生活在这个圈子里。
“当年晴晴哭着喊着要妈妈,我没办法,就去相亲,希望能够快速找个让晴晴满意的女人回来。
可是见了很多女人,都没有中意的,夏若琪能入我的眼,是因为她与我们父女有个共同爱好,就是酷爱紫藤花。
我将夏若琪带回家,以为晴晴会喜欢她,谁知她们相处一段时间下来,晴晴非但没有喜欢上夏若琪,反而还越来越排斥了。
原本就是为女儿选妈妈的,既然女儿不喜欢,那我和夏若琪的事情自然就无疾而终。”
说到此,他偏头看她一眼,“我和她之间,就这么简单,仅此而已。”
他又说,“不必太在意夏若琪的存在,你完全可以把她视作,曾经在这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的家庭老师而已。
她的确来过这里,但我与她连接吻都不曾有过,她更没有进过我的房间,直到分手那天,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
晚翎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听着湛先生如此轻描淡写地总结了他与夏若琪的关系,她心里的醋意终于消解了许多。
湛先生说了这么多,总结为一句话就是,他从来没有爱过夏若琪,他们之间的情分也不深。
怎么都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晚翎悄悄勾了勾红唇,“那湛先生今天带我回家,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你要求的么?”
“那如果我不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