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学校处理这启恶性伤人事件,与安安见了面,可谁知安安飞扬跋扈,根本不讲道理,把我的脸给打成这样。”
说着,夏若琪展示了下自己脸上的巴掌印,“司域你看,她打得是有多狠,这都过去四天了,痕迹还这么重,连粉底都遮盖不住。”
她又连忙展示她手腕上的咬伤,“果真是有什么样恶劣的母亲,就有什么样恶劣的女儿,安安打我不算,她的女儿还残暴地咬伤了我。
咬得这么严重,我的手腕肯定要留疤的。”
湛司域抿着唇半天没有说话,内心忽而生起些许歉疚。
在夏若琪的手腕上,新伤的旁边有一道旧疤,那道旧疤是三年前,他女儿咬出来的。
于是他在态度上软温了些,“安安的女儿也在尊爵幼儿园?”
“是的,”夏若琪道,“可真是让人想不到,走清纯玉女路线的安安,居然早就嫁给了一个小暴发户,女儿都五岁大了。”
湛司域微微攥紧了拳头,内心里对晚翎的意见更大了。
她早已嫁给了一个小暴发户,女儿也都那么大了,却还游戏在不同的男人中间,就这种品性恶劣的女人,哪里配做他女儿的偶像?
他必须将她赶出丽城,让她永远消失!
如是想着,湛司域脱口而出,“安安的事我会处理,很快,她就会从丽城消失。”
“真的吗?”夏若琪双眸放亮,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司域,你真的愿意帮助我吗?”
“嗯。”湛司域淡淡地应了一声。
“司域,我就知道你还是念着我的,心里是有我的,我这些年可一直都在等待你,从没有看过别的男人一眼。”
听着夏若琪的表白,湛司域面无表情地垂下眼帘,“我还有一个重要会议,你回去吧。”
夏若琪哪里舍得走,好不容易见到了湛司域,总要把旧情复燃才好,所以她厚着脸皮问,“晴晴好吗?我怪想念她的。”
“他很好。”湛司域淡淡地答道。
“晴晴应该有五岁了吧,是不是长高了,也更漂亮了,更懂事了?知道她喜欢紫藤花,我收集了许多别致的紫藤花标本,有时间拿给她。”
湛司域不耐地挑了挑眉,“若琪,”他寡淡地说,“我没有找任何女人结婚的打算。”
这等于是很直白地拒绝她了。
夏若琪的心倏地跌落千丈,表情也有些讪讪的,不过很快她又调整好了姿态。
她显得很是善解人意,“我知道的,晴晴生病让司域你劳心劳神,没有心情考虑自己的终生大事。
没关系,我虽然一直都爱着你,但绝不会强求你,更不会绑架你,我只会默默地等待你,关注你,直到你愿意回头为止。”
湛司域这种男人,尤其不适应女人在他面前情意绵绵地表白,夏若琪说了这么长一段情深意长的话,他没有感动,反而有些如芒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