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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如果许馨怡健健康康的,他们还想着找个时机偷偷与她相认,相认之后从亲生女儿这里弄点钱。
但是后来听说她生病了,病得还挺严重,他们就不打算相认了,因为他们听说需要割肝的。
当许家人找到他们村里去的时候,他们全家人都快吓死了,不过后来又见许家人都知书懂礼,还很好说话的样子,他们就又放下了心。
与许家做亲戚可以,与许馨怡相认也可以,但不能让他们家任何人割肝,他们怕疼,也怕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顾父顾母不愿意割自己的肝,他们的两个宝贝儿子就更不可能,哪有让儿子为女儿付出的道理,在他们村都是女儿为儿子付出的。
女儿就是用来奴役的,儿子才是为家里传宗接代的人,他们就是这种思想。
所以,听了林婉淑的话,顾父顾母半天都没有回应。
唐瀚冷笑道,“怎么,顾伯父顾伯母不想与亲生女儿相认?”
“不不不,怎么会不想认自己的亲生女儿呢?”顾父慌忙掩饰道,“我是怕得知真相后,馨怡的打击会很大。”
“是的是的,”顾母也附和道,“好好地做着千金小姐,锦衣玉食的,突然得知自己的父母是穷苦人,我们怕她心理上接受不了。”
许家人全都点头,表示赞同这个说法,他们也怕许馨怡无法接受现实。
这时,唐瀚又道,“现在不认也没关系,将来再认也是一样的,目前最要紧的是为馨怡做肝移植。
此前我和许家的人,全都做过配型了,准备给馨怡捐肝,可惜谁也没有配型成功。
顾伯父,顾伯母,你们全家人都去做一下配型吧,看看谁能割一块肝给馨怡。”
顾父顾母的脸一下子就成了猪肝色,吓得手脚都微微颤抖,顾文和顾武也吓得脸色苍白,什么话都不敢说。
许家人万分期待地看着顾家人,盼着顾家人能点头答应。
“怎么,顾伯父顾伯母有难处?”
唐瀚则是讽刺地笑了笑,“馨怡可是你们的亲生女儿啊,你们一天都没有抚养过她,不准备补偿她?”
顾父的脸,此刻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唐先生,我们真的有难处,我和老伴身体都不好,全身都是病,别说割肝了,就算是感个冒都可能要去半条命。
我们的两个儿子,还都没结婚,这若是割了块肝去,就更没有姑娘愿意嫁了。”
顾母的脸色也超级难看,她说,“说来说去,两个哥哥之所以到现在还没结婚,完全都是为了供顾锦念书给耽误得。
唐先生,您既然和顾锦连孩子都生了,而且我听说你还打算娶她,这等于是顾锦抢走了本属于馨怡的幸福。
所以馨怡做肝移植的事情,理应唐先生您来负责到底,我们顾家实在无能为力。”
唐瀚更加讽刺地笑了一声,“请你们搞清楚,从来都不是顾锦抢走了本属于许馨怡的幸福,而是许馨怡鸠占鹊巢,抢了原本属于顾锦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