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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笑地问她,“你鬼叫什么?”
顾锦吓得直接叫不出来了。
她想拉开些许距离,但是浴缸就那么大,怎么也拉不开。
于是她手忙脚乱地向缸外爬去,因为紧张,又因为太滑,半天她也没爬起来。
而他就像看好戏一样,戏谑地看着她。
终于,在她第N次嚐试的时候,她终于爬了起来,可是才准备爬出浴缸,就又被他拉了回去。
这一次,他紧紧地将她禁锢在了怀里。
顾锦吓得小脸惨白,整个人都慌乱不已,“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唐瀚尽情地欣赏着她慌乱的小模样,觉得有意思极了,“你说呢?”他好笑地问她,“你说男人和女人这样,还能干什么?”
顾锦抿了抿唇,没敢再说话。
是的,他想干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我不同意,你不能违背妇女意志。”她抗拒地说。
“嗬!”唐瀚好笑地轻嗤了一声,“你当年欺负我的时候,有问过我的意志吗?”
顾锦无言以对。
她突然认知到,人千万别做亏心事,一旦做了,就等于把一个致命的把柄交到了对方手里,就比如她之于唐瀚。
就当年那件事,他大概可以拿捏她一辈子。
想到此,她懊恼地揉了揉头发。
“唐先生,”她说,“当年的事是我不对,你可以报复我,也可以惩罚我,但请换别的方式。”
“可我现在就喜欢这种方式。”
“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你就不怕事情败露,影响你们两家的感情吗?”
“嗬嗬,这就不劳操心了。”
语罢,唐瀚直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不论她怎么反抗挣扎,他都狠心地不放开她。
他没理由对她仁慈。
当年她自己把自己送上他的门,这就注定了,往后余生,她在他面前都没有自主权,他们之间如何发展,全部由他说了算。
该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毫不拖泥带水。
唐瀚真真是个狠心的男人,他只是外表儒雅而已,骨子里却是个霸道又狠心的人,他才不顾及她内心怎么想,或者有多不情愿。
事后,他抱着她从浴室里出来,将她放在床上,倒是细心地用被子将她裹好。
狠心归狠心,他在行为上还是很会照顾人的。
顾锦一直哭,两只眼睛都是红红的。
唐瀚也不哄她,而是拿来吹风机为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