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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话,老夫人也沉着脸道,“晚宁,阿湄是你的亲堂妹,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太过分了,阿湄是我们江家未来的荣耀,容不得你欺负。”
老夫人明显在偏袒江平宴一家,那日当着那么多族人的面,他们咄咄逼人质疑晚翎的身世,现在输了却又想赖赌。
晚翎自然不会在老夫人面前拚个血溅当场,那样对他们一家没什么好处,但她也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赖掉,她总得为自己争点利益回来。
于是,晚翎软软地笑了笑,“奶奶,我听您的话,不过分,但这赌可是当着全族人的面定下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您说是吗?”
林梦怡冷冷道,“你想怎样?”
晚翎道,“我要恢复我在江家的权益,以后,家族的任何宴会,任何活动我都有资格参加,也不可以再责令我以忏悔的名义去跪祠堂。”
这个要求,是晚翎深思后的结果。
虽然她不想在江家扬名立万,抢什么风头,但她必须融进这个家族里去,不再被排挤在外,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父母。
她要在江家堂堂正正地做人,堂堂正正地行走,不再被人驱赶,躲躲藏藏,缩头缩尾。
她必须在所有族人面前,撑起他们一家的门面,让父母脸上有光,不再被族人指指点点。
最重要的是,她必须洗刷掉扣在她身上的冤屈,让父母抬得起头来,轻松做人。
她若不把自己经营好,对江羡的未来,也会产生重大不良影响,这是她决不允许发生的。
然而,晚翎的话音才落,江平宴和林梦怡便对视了一眼,这个条件他们万万不愿意答应。
好不容易使用计谋将她踢出去,并以此逼得江平益和藤琳放弃大权和利益,怎么可能让他们有卷土重来的机会呢?
但还不待他们开口,老夫人便拒绝道,“不行,你害得你爷爷长睡不醒,还想在家族里风光吗?”
晚翎道不卑不亢道,“奶奶,当年警方都没有证据证明爷爷是我推下楼的,您不能光听江湄一面之词。”
林梦怡抢话道,“江晚宁,你可不要狡辩,五年前阿湄才十三岁,还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无缘无故的她会陷害你吗?”
“没错,”老夫人道,“阿湄性子虽然烈了点,但是从小就心思单纯,她不会随便害人的。”
晚翎好笑。
看来她这个堂妹还挺会演戏,看她以后如何扒掉她的面具。
晚翎道,“是不是陷害,待有朝一日,爷爷醒来说出实情,真相自然就清明了。”
“嗬!”林梦怡嘲讽道,“江晚宁,你这是料定了老爷子不会醒来,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江平宴也抢白道,“江晚宁,想当年,老爷子是如何宠你疼你,可你却因为一点小事就嫉恨老爷子,把他推下楼,你的心肠何其歹毒。
罚你不许参与家族活动,已经是老夫人最大的仁慈,你居然还妄想推翻,不知所谓。”
晚翎也忽而沉下了脸色,声线紧绷道,“二叔,我说过了,警察都没有找到证据的事情,您随便给我扣帽子,可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我可以告您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