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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晚翎近在咫尺的小脸,他满目温柔,放在身边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特别小巧,也特别莹玉,他看了就非常喜欢。
但是她的耳垂上很素,什么首饰都没有,只有两个空空的耳洞。
这年头不戴首饰的女孩子已经不多了,她是一个特例。
突然就生起了给她戴一副耳钉的冲动。
他想起了他收藏在抽屉里的一对紫藤花耳钉,他都不记得那是他何时买的,买来又是做什么的,但直觉这对耳钉很重要。
此刻看着晚翎的一对小耳朵,他突然就想给她戴上,仿佛他从前买来就是为了她而准备的。
但晚翎不知他的意图,在她心里,他是个背着一身桃花事件的世纪渣男,他抬手摸她的时候,她以为他又要非礼她。
于是她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还生气打了下他的手,“你又想做什么?臭坏蛋!”
湛司域倒吸了口冷气,看来这姑娘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她只是轻轻这么一挥,他却痛得感觉骨头要碎掉了似的。
看来以后,他得时刻提醒自己,千万别给她动手的机会,否则他随时都有丢命的危险。
这姑娘是朵奇葩,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他也没见过谁拥有这么大力气的,她难道吃了什么禁忌药物,变异了不成?
正在他怔神间,晚翎踢了下床腿,“赶紧起来吃面!”
结果,哢嚓一声,床塌了,湛司域直接掉了下去。
“嗯!”胸腔内外部痛感传来,湛司域闷哼了一声,他咬着牙道,“丫头,你能不能不这么暴力?”
晚翎看着坏掉的床,整个人都惊呆了,而且还囧得不行,“我、我哪有暴力,我只是轻轻地踢了一脚嘛。”
她又鄙视地看向他,“你不是丽城首富吗,为什么要这样抠门,开得起私人直升机,为什么不给自己配备一些好点的家具?
就是普通人家,也没有这么烂差的沙发和床吧?
你现在身上有伤,应该为自己的安危多考虑一些才对。”
湛司域被她教训得哭笑不得,“丫头,”他好笑地说,“你能不能先别碎碎念了,叫人来把我抬起来,重新换个床。”
“哦。”
晚翎脸色尴尬得绯红一片,走下楼去叫人了。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那个易怒脸的助理,之前沙发坏掉了,他怀疑是她暴力所致的,差点要打她。
现在床又坏掉了,会不会又栽赃给她?
晚翎走到扶栏处的时候,正巧看到洪森走进客厅,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尴尬道,“那个,洪助理,你家湛先生想换个新床。”
洪森抬起头,看到晚翎那副窘迫的表情,他倏然蹙起了眉,好好的湛先生为什么要换床?
这张床可是湛先生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