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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婷茹用小指指尖指了指湛司域,“虽然我以前从没和你有过交集,但光是听一听你的名字我都恶心得受不了。
你一个貌丑无盐的残废,就该躲在家里发霉死发臭死,你却偏出来晃悠恶心人。
等明天我见了湛先生,一定让他派人把你丢到海里去喂鱼,你这个死残废!”
“嗬嗬嗬……”
湛司域低低沉沉地笑了,像野兽发出了低吟。
他好笑地道,“晚婷茹,我可等着呢,明天你要不说动湛尚廷派人来把我丢海里喂鱼,你就是狗,猪狗不如的狗!”
晚翎再次对着天花板翻白眼,这是她骂他的经典语录,他盗她的语录!
晚婷茹狠狠地瞪了湛司域一眼。
这时,老夫人由仆人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其他人也依次坐下。
两方形成对峙局面。
“晚婷茹,你到底要做什么?”老夫人沉声质问。
晚婷茹重新打起精神,傲慢地拂了拂长发,“也没什么,就是替我大姐讨个公道。
她怀着你们湛家的孩子,你们却让她做外室,简直岂有此理?
今日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就把这里拆了,明日再去湛先生那里告你们一状,让他把你们小湛门灭了。”
这些话果然震慑到了湛家人,因为以今夜湛尚廷的做法来看,他的确有可能为了晚婷茹再与湛家过不去。
见湛家人个个不敢说话了,晚婷茹更加得意。
她把玩着自己的长发,娇声道,“你们今晚可都看见了,湛先生有多么爱我,为了我他狠狠地羞辱了你们湛家。
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安装的是人工机械心脏,不能侍候湛先生。
但就这算这样,湛先生也爱我宠我,把我捧在手心里疼。
是我的内在美征服了湛先生,这种宠爱可是丽城其他女人得不到的,你们家那个湛夕葭更别肖想了。
我现在是湛先生心尖尖上的人,你们可千万别得罪我,否则灭掉你们湛家,我只是动动嘴的事情。”
看着晚婷茹那副炫耀的样子,晚翎悄悄看向湛司域,正巧与他四目相对。
他那副眼神,明显在责怪她,怪她逼他逢场作戏,逼他面对晚婷茹这个恶心的女人。
他的眼神里,除了责怪她,还有些许委屈,好像她怎么欺负了他似的。
晚翎突然就很想笑。
她只是求他逢个场作个戏,大概连面都不必出,结果他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要怪就怪他自己。
听着晚婷茹的话,杜西华也傲慢至极。
她冷笑道,“湛老夫人,我们芯玫可是与二少正当恋爱怀孕的。
现在让我们不明不白地做个外室,我们可不干。
今天必须给我们说法!”
老夫人道,“你要什么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