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被晚翎掀翻踢到了床下。
缓解了好一会儿,湛司域才勉强坐起来,“你这个恶毒的死女人!”
他起身就要把她抓进怀里惩罚,晚翎机灵地冲进了卫生间,并反锁了房门。
湛司域抓了个空,有气无处发泄,掐着腰转了两圈,而后倚着卫生间的门,隔板问她,“你下午要去做什么?”
晚翎不理他。
湛司域威胁道,“不说,我下午就一直跟着你们。”
晚翎道,“去医协会考试,办行医资格证。”
湛司域了然,虽然她医术超绝,但那是安娜的身份,现在她需要一个属于晚翎这个身分的证件。
但这件事他可不想让湛寒澍去办。
于是命令道,“把湛寒澍拒绝掉,我带你去办。”
“我不要。”
“前妻,我跟医协会长比他熟。”
“我不需要走后门攀关系。”
“你可以不攀我这个关系,但我有办法让你考不下行医资格证,你信吗?”
晚翎在门里气得直握拳头,她自然相信他有千万种办法,让她考不下证件。
于是她气乎乎地拉开门,怒视他,“你就不能给我两天真正的自由吗?”
湛司域像欣赏花儿怒放似的,欣赏着她生气的小模样,“可以,不过前提是你身边没有任何别的男人。”
“我下午自己去考试,总可以了吧?”
“真乖。”
他抬手去抚摸她莹润白、皙的脸颊,晚翎气恼地躲开了他的手。
湛司域又低低地笑了。
倏而扳过她的小脸儿,狠狠地亲了下她的唇,他才纵身从窗子处跳了下去。
晚翎走到盥洗台边,拧开水龙头,狠狠地清洗自己的嘴巴,直到全部洗去他的气息才停下来。
下午,她果真拒绝了湛寒澍的陪同,自己去医协会参加考试。
因为是由知名人士特别推荐的,又是前任会长的女儿,医协会长沈汀老先生特别会见了晚翎。
在医协会长办公室里,晚翎乖巧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沈会长将她的简历看完。
沈会长六十几岁的样子,头发花白,还微微有些秃顶,但目光晶亮,智慧与温慈同时显现在铺满皱纹的脸上。
晚翎的简历非常简单,既没有师从经历,也没有从业经历。
看罢简历,沈会长深深地拧着双眉,再看晚翎时带了几分复杂且不屑的神情。
“晚小姐,医学是个严肃的领域,行医问药人命关天,不是靠关系就可以随便拿证的。”
显然老先生误会晚翎了,以为她是想攀着湛寒澍的关系,来蒙混过关的。
晚翎笑了笑,“沈会长公正严谨,晚翎非常敬佩,但我是认真来参加考核的,您完全可以忽略二少的影响。”
沈汀略微点了下头,“我认识你的母亲,也很愿意相信,她的女儿传承了她的卓绝医术,但你八岁就遭遇家庭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