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离满潮还有六个小时,你保持这个姿势坚持到退潮,然后我就放你回去。
当然,期间若是撑不住就向我求饶,但这代表着你将永远是我的奴隶。”
晚翎望了望头顶大大的太阳,如此暴晒一下午,再经历一次涨潮退潮,不死也要剥层皮的。
“你这个魔鬼!”她骂他。
“嗬!”湛司域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慢慢熬吧,让我看看你有多能。”
湛司域回到别墅,突然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砸碎了所有家具,连地板都砸出了裂纹。
施暴的过程中,划破了自己的手,鲜血淋淋的,却不允许仆人为他包扎。
所有人都被他赶出了门外。
当整个大厅被他破坏得如同遭了强震般,他颓然地坐在破毁的沙发上,狠狠地松开了领带,整个人气到颤抖。
也不知为什么,就感觉心脏的位置被生生割去了一块似的。
他明明不爱她。
是的,他不爱她,他只是想借用她的天才基因,为他生个孩子,孩子他也不爱,只是生给他母亲栗静恩的。
所以……
他偏头望了望窗外,那女人被绑在石柱上,双脚浸在海水里,烈火阳光炙烤着她,让她那一身红衣更鲜红如血了。
那件红色衬衫再次刺激到了他,那一抹红时刻都在提醒他,她是别人的妻了,她正在新婚。
他对门外大吼,“来人!”
一位女仆哆哆嗦嗦地走进来,“湛先生,有什么吩咐?”
湛司域指了指窗外,“去把那女人的衬衫给我扒下来烧了!”
“是。”
仆人立刻出去了。
不多时,几个女仆合力,将晚翎的红色衬衫给扒了下来,当着她的面烧掉了。
晚翎内里穿着件黑色吊带背心,热辣的阳光直接照射在肩膀和双臂上,几分锺后便感觉灼痛得厉害。
背上那道疤痕,也隐约暴露在了阳光里。
她望了望别墅的窗子,继而又倔强地挺直了脊背。
不论怎样,她都要坚持到最后,万不会再向他屈服半分。
湛司域掐着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晚翎,当她的红色衬衫被烧掉时,他总算觉得胸口的郁气疏散了些。
可是没过多会儿,他又觉得烦躁难安,再次对着门外大喊,“来人!”
还是那个哆哆嗦嗦的女仆,“湛先生,请您吩咐。”
湛司域眉间似凝结了寒霜,“去把那女人的钻戒摘下来丢进大海,她若不肯摘,就直接切了她的手指!”
“是。”
仆人麻利地照办。
待几个女仆要摘晚翎的钻戒时,晚翎用力地攥紧了拳头。
她可舍不得丢掉这枚钻戒,这是她用自己的钱买的,用来迷惑湛司域的,她是个非常惜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