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
栗泽辰又开始失控。
晚翎的话戳痛了他的心,其实他真的有在担忧,晚婷茹会不会就此嫌弃他。
晚翎笑了笑,转身离开。
出了病房,正巧遇到匆匆赶来的湛寒澍,他因出差刚刚从国外飞回来,身上还带着旅途的风尘。
“你怎么样?”他上下打量着她。
“已无大碍。”
晚翎此刻依旧是明艳绝伦的样子,因为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她刻意穿着长袖衫和长裤,将所有痕迹都掩藏了起来。
湛寒澍静静地看着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不通知我?好歹我是你丈夫。”
晚翎突然笑了,他算哪门子丈夫,“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敢劳烦二少。”
明明是合法夫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不能靠近。
湛寒澍沉默了片刻,轻声道,“回家吧。”
两人并排向外走,迎面遇到晚芯玫。
“晚翎,你害得婷茹心脏衰竭,差点丢命,还害得她的未婚夫失去一条手臂,你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一见面晚芯玫就劈头盖脸地质问晚翎。
晚翎则是好笑地反问道,“你这话可真有意思,难道那几只野豹是我从野生动物园偷盗出来放到他们两人身边去的?
难道他们身上的伤,有任何一口是我咬的?”
晚芯玫顿时无话可说。
沉默片刻,她上前挽住了湛寒澍的胳膊,“二少,我口才不如晚翎,说不过她,但这一切真的都是她的阴谋,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蒙蔽。”
湛寒澍半天都未说话,只是沉默着盯着晚芯玫看,表情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
晚芯玫被盯得特别不自在,忽而窘迫地“啊”了一声。
继而她略显娇羞地摸着肚子道,“哎呀,两个小家伙在撒了欢地踢我呢,一定是因为他们知道爸爸回来了,才高兴成这样。”
晚翎好笑地望了望天花板,戏子不过晚芯玫。
说到孩子,湛寒澍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些许。
他说,“芯玫,我也并不认为这件事是晚翎主导的,且不说她没有能力从野生动物园偷盗几只野豹出来。
就算她有能力偷盗,也没必要为了陷害那两个人,而让自己也差点丢命,没有人会傻到这样,况且她还是天才少女。”
说到天才少女,晚芯玫心底的嫉妒像海浪似的,一波接一波地上涌。
但她不敢在湛寒澍面前表现出来,脸色窘迫得半天都没找到合适的词来回应。
最后,她娇声道,“二少,你坐那么久的飞机,一定累了,你去我那里,我熬汤给你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