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不知怎的,言非控制不住语气里的颤抖。
秦淮泊的气息压在他身上,令他喘不过气来,言非只在皇主的贴身侍卫上,感受到了如此可怖的气息。
不仅仅要有修为,更重要的是,没有几场历经生死的恶战,根本不可散发出这样的气息。
“你可以试试,要钱还是要命,自己选。”
秦淮泊的声音很平淡,就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双眼眸却冷漠异常。
本来双方并没有冲突。
此人失礼在先,自己一直没有出手,已经算是给年月日面子。
可如今,赌约已立。
又岂有不做数之理?!
言非深吸了口气,自尊心与求生欲在那一刻不断交战,最终生存的本能,战胜了一切。
因为秦淮泊身上的气息太过恐怖了,令他如同海上的一叶孤舟。
他几乎可以确认,如果自己真敢这样走了,对方也真的敢杀自己,那煞气太浓郁了。
于是。
言非虽心中不愿,但却仍然摘下了手中的纳戒,放在秦淮泊身边的茶几上。
“今日,是我输了!”
说罢,便逃也似地冲出了包厢。
秦淮泊没有理会那茶几上的纳戒,而是转头对年月日道:“年兄,抱歉了,只是此人实在张狂,我若不惩戒一番,只怕他更会对我得寸进尺。”
毕竟是年月日的朋友。
秦淮泊不想因为此人,影响他与年月日的关系。
年月日摇了摇头,无奈道:“无妨的,我此前也没看清,言兄居然是如此无礼之人。”
二人说完话,这才发现包厢之中十分安静。
卫小可与司徒妍,皆尚在震惊之中。
秦淮泊方才流露出的气息,哪怕不是冲她二人而来,却依旧十分可怕。
那定然是强者,才会拥有如此气势。
只是秦淮泊太年轻,不显山不露水,实在很难让人将其与强者挂钩。
司徒妍看向秦淮泊,眼中一片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