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蒋堂傻乎乎的问道。
紫贝急的满头都是汗水,一听更是急的跺着脚步,哪有心情回答,放佛屁股点上火药一般,急着朝那人的方向飞奔。
两人不知何故,也跟着追着,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结果这一路上灰尘满天飞,众人见了立马快速闪将一旁,不停的指手画脚。而那摊主则在前面疾飞,完全都看不出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人,简直是拿着命来冲刺。只见他灵活的推开或者躲避众人,接着再纵身一跃放佛画着弧形一般跳过一个摊子,再立马踢倒一个摊子,聪明的设下障碍。
眼看这摊主是利用熟悉的环境在跟他们兜圈子,弄得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紫贝上气不接下气,毅然马不停蹄的追着。宛兰只得大喊道:“抓贼啊——抓贼啊——各位好心人帮帮忙,抓住前面那个大叔——抓贼啊——”
大家义愤填膺,捋起袖子加入进来,立马热闹起来——几乎半个城的老百姓在后面追着,轰隆隆的万马奔腾,整个城笼罩在灰雾里,发出震慑人心的破阵曲。那人完全是计无可施,现场几乎是抓他的人,他看的可真是胆战心惊啊!不停的在人堆里打着圈圈,最终无计可施了,跪下来求饶——
“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求各位放过我一条活路吧——”
“那你跑什么?”蒋堂喘着粗气,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脸不停的抽搐着。
那大叔偷偷的看着气喘吁吁却两眼冒着火花的紫贝,哆嗦了一下,但哪里敢当着众人说话呢,“我没有——我只是——”
人民大众哪里允许这种败类存,在败坏四会县这种路不拾遗的民风啊,大呼道:“太嚣张了,抓起来!”“抓他见官吧!”“不要脸!把偷来的东西还给人家啊——”
宛兰缓和了下气氛,“感谢各位的帮忙啊——我们马上处理。”对着那大叔气呼呼的说道:“走吧——难道要我亲自背你去见官吗?”
那人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是我——我不见官——见官我就完蛋了,要砍头的——我躲到这里容易嘛我——放过我吧各位大侠——”
蒋堂踢他起来,揪着他的衣领,人群立马让开一条道路,仍然振臂喊道:“就要惩处这个败类人渣!”“抓他见官吧——”
三人将这大叔押到官府附近的阴暗处,将他一丢。紫贝气呼呼的说道:“你跑什么?你干嘛要跑啊!”
大叔一直看着紫贝,浑身吓得直哆嗦。
“紫贝,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你爹的朋友?既然这样,都是熟人了,何必见面要跑啊!”宛兰和蒋堂满肚子疑问。
紫贝咬着牙,指着他说道:“我一直觉得他很可疑,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怎么都找不到,结果却让我碰见了。你快说说吧,我爹杀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宛兰和蒋堂大吃一惊,上下打量这个大叔,断发纹身,穿着短袖裤衩,样貌说不上的丑陋,还神情猥琐。在去年秦岁首的时候,遇到紫贝的爹,已沦为叫饭的乞丐,从他口中得知他曾弓虽。暴杀死了蒋权的爱人采薇,然后弃尸体荒野,这其中的参与都与他朋友有关——就是面前这一个人。
“不关我的事情啊!”那人苦苦求饶。
“求饶无效!”宛兰冷冷的说道:“对付你这种人,就应该像对待阶级敌人那样,像冷酷的冬天一样无情。你自己看看你的左手边是什么地方?没错,是县衙门。我告诉你,你最好坦白从宽吧,不然以我们跟县长大人的交情,你早就挨凌迟处死了——就是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像切鱼一样割下来炖汤!”
那人立马跪在地上,捣蒜米似的磕头,不停说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那你还不说说那件事!”紫贝气道:“我爹杀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爹杀人之前还跟你喝酒呢,就你知情了。”
那大叔依然苦着脸,几乎哭道:“我不知道啊……”
蒋堂揪着他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你是要去见见县长了!”
那人更加心慌意乱,摆手说道:“我不要我不要,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这种事情我们私底下说吧——私底下说说就好啦!我说还不行吗?”
那人赶紧像倒米似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姓白,是你爹的朋友。那段时间我在番禹卖酒,而你爹也经常到我这里买酒,一来二去就熟络了。”
“说重点!”宛兰气道。
“哦哦——是是是!”那人如小鸡吃米似的点头,“那时,你爹找我喝酒,无意间说起了有一个很难办的事情,就是把那什么什么姑娘给送走。我就说我有马车,事后分点钱就行了。你爹也说好了第二天就来办事。”
“这些我都知道了。”紫贝着急的说道:“赶紧说我爹杀人与你什么关系!”
那人又小鸡吃米似的点头,“马上到正题了,那日晚上我闲来无事,这时一个人找我买酒。这时那人就问我,紫贝的爹是不是经常来啊,都说些什么啊。我自然一一回答。那人便塞给我钱两,我万分疑惑,那人就解释道,‘帮我个忙吧,你过去看看那叫采薇的丫头,然后把情况告诉给你朋友。’我更加不知所措了那时候。”
几人觉得既疑惑又万分恐惧,多出的那人是谁啊?
“那人又偷偷说道,‘你朋友的性子我知道,一个老男人还喜欢偷瞄小姑娘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