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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筱上前冷静道:“如果按照法律程序,你或许会被处死,现在真的没有什么说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时的诡异,更何况我确实杀害警员,这没什么可解释的。”楚希沉闷自责道。
“很好,现在我可以确定你并没有被鬼魂附身。”庄筱出声。
李昭王宇两人则是满头雾水,楚希亦不明白原因。
庄筱上前解释道:“首先鬼魂附身不可能希望肉身陷入牢狱危险风波,所以证词必定会挣脱嫌疑,其次我发现唯独你没有被咬的痕迹,应该并不具备附身条件。”
王宇不解的问:“可是楚队长确实做出攻击伤害行为啊?”
“我们的角度是根据3人证词的立场,那如果证词本身就有问题呢?”庄筱应声。
“庄法医指的是女警和男警她们接连昏迷的空隙,还是指集体做伪证?”李昭不解的询问,心里却觉不可能。
因为病房特意隔离分开就是为避免串供。
庄筱把目光落向楚希面上出声:“楚队长,我知道你自责警察伤亡,更觉得是自己提议中秋聚会才导致一系列伤亡,但现在的情况是一恶鬼已经附身警察,如果不能抓住它,市民和社会的危险才刚刚开始,你作为刑警队长应该明白危机吧?”
楚希目光看向镇定自若的庄筱,服从道:“好,现在我尽可能重新回忆经过,希望能够有所帮助。”
李昭闻声,随即示意王宇做笔录打开录音笔。
庄筱亦拿起其它三人的证词用以做对此,侧耳听着话语。
“我带领的小队在第一日就遇到袭击,当时男警小腿被咬受伤,女警包扎搀扶,我来负责断后警卫。”楚希话语说的很慢,甚至略显紧张,“因为一直没见尾随,我还以为对方放弃偷袭,谁想男警却突然发疯般咬死不设防的女警,我立即制止去救,却已经来不及,便一直追捕男警,直到遇见秦队长他们。”
李昭闻声问:“楚队长见到秦队长时为什么不说明情况?”
楚希摇头应:“那男警先向秦队长说我袭击伤人,而且他受了伤,我又拿着木棍追击,很显然没有说服力。”
王宇不解道:“那为什么后来你会攻击秦队长?”
“我没有攻击秦队长,当时男警突然偷袭另一女警颈部,情况危机,所以才杀死他,因此我自愿被捆绑,可不知为何被咬的女警却袭击另一名男警,所以我就只能打昏女警。”楚希眼露困惑的解释,询问,“这情况存活的另一男警应该知道才对?”
庄筱应道:“证词确实显示你救助他,可是他后来昏迷,而秦队长的证词里则说你是蓄意伤害。”
楚希蹙眉说:“这里面有问题,那名男警并未立即昏迷,相反他咬住赶来的秦队长,我还担心秦队长伤势,结果他突然想袭击咬我,抵抗挣扎间,才一道摔落坡底昏迷。”
整个过程非常的混乱危险,如果不是听说鬼魂附身,大概楚希都怀疑是自己饥饿寒冷出现严重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