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这样一个女人会成为怀瑾的女人,自己却没有这样的福气,原来不是自己不够英俊,不够好,而是自己没有这样舍身的精神啊!
双喜连忙想解释,告诉大家,沈墨说的话不作数,可是这时候,周围和沈墨教好的学子们,都开始起哄了。
“喜娘子,以后请多多关照了。”
“喜娘子,小生彭慧,这厢有礼了。”
琴言的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她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角,让自己不要爆发出来,她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
她不能毁掉了自己!好一个沈怀瑾,好一个喜娘子,他们便是这样的当众打自己的脸!
沈墨却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这番言语,给琴言带来了多大的打击,其实就是注意到了,沈墨也不会对琴言多一分怜悯的。
他们沈家的男子,是最痴情的,但也是最绝情的。
他们对心爱的女子,自然是痴情,但是对于那些莺莺燕燕,却素来是绝情的。
沈墨低声对着双喜说道:“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意思,哥哥们,包括泉子哥,都同意了。”至于真的同意了吗?嘿嘿,到时候由不得他们了!
那几位,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这看起来天真单纯的沈墨,给卖了,用来博取双喜的好感了!
便是知道了,多半也是只会有一点点的无奈,并不会真的不同意,自从那府门,挂上了喜府的门匾,他们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了。
“原来是喜娘子,琴言失敬了。”琴言面上的神色,还是刚刚那般,温柔的仿若是能滴出水来一般的,只是面色看上去有些发黑。
事已至此,双喜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沈墨若是真的想离开,自己不拦着便是了,但是现在……这个琴言,自己是怎么看怎么不喜,于是就冷冷淡淡的应道:“琴言姑娘好。”
琴言被双喜这副淡然的,仿若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给气的抖了抖。接着心念一转,缓缓的说道:“喜娘子真是有福气,能有怀瑾这样的夫婿。想必喜娘子也是能诗善文,才华横溢的才女吧?”
那些不明真相的学子,素来就因为琴言是学堂先生的女儿,对琴言的印象不错,而且琴言的柔柔弱弱的语气,并没有一点挑衅的语气在里面,于是就把目光都看向了双喜。
除了刚过来的几个和沈墨交好的以外,又围拢过来了几个人。
“喜娘子,你便做首诗给大家欣赏一下吧!”有喜欢琴言的人,开始附和琴言。
双喜的脸色上有些不悦,且不说她真的不会作诗,便是会,为什么要遂了这琴言的意?
就在双喜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
“喜姐姐!”忽然间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欢快的仿若是百灵鸟。
双喜眼前一花,已经跑过来了一个黄衫女子,女子年纪不大,比双喜小上一些,看衣着发饰,应该是还没有出阁,双喜看着这生了可爱圆脸的少女,觉得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了。
“喜姐姐!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福儿呀!咱们在孙家的文会上见过的。”福儿叽叽喳喳的说道。
双喜这才一下子想起来,的的确确是有这样一个人,当时那孙翩翩对着沈墨大献殷勤,她心里失落,坐在一旁,便是这福儿陪在自己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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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百五十四章:福儿究竟喜欢谁?
“咦,喜姐姐,你怎么好像不太开心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福儿瞪着眼睛看着周围,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琴言的身上。
不等双喜答话,琴言旁边的杜鹃就语气不善的开口了:“余福儿,哪里都有你的事!”
福儿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叉腰道:“你一个下人,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了吗?”
杜鹃被气的一堵,对着余福儿嚷嚷道:“那也比你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强!”
福儿听到了这个,脸色一冷:“你才是野种呢!余琴言,你也不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丫鬟!”
琴言这才柔柔弱弱的轻声斥责道:“杜鹃!你怎么能这样和表小姐说话……”
双喜听的一愣,表小姐……福儿难道还和这琴言是亲戚?可是看福儿,好像一点也没有顾念到琴言是自己亲戚的事情啊……
不过双喜一想也就淡定了,安家那一家子,在名义上说,还都是自己的至亲呢,可是现在呢,见面不打起来,已经是万幸了!
福儿的大眼睛一转,分外的灵动可爱,嘟着嘴怒道:“余琴言,收起你那假模假样的一套吧!我早就看清了!”
说着忽然笑了起来:“我说,你莫不是看上了喜姐姐的夫君吧?你难道不知道吗?喜姐姐当初在文会上,可是拔了画艺的前三甲呢!便是南溪先生,都对喜姐姐称赞不绝!依我看啊,这诗文也不必展示了,我的喜姐姐有什么才华,放在心里就好了,何必要给应了你这笑里藏针的挑衅?”
双喜听着福儿这一串话说下来,把事情全部都挑开了,一点也不怕得罪了琴言,有些默然了,拉扯了一下福儿。为了自家得罪人,总是不好的吧?
双喜却是不知道,便是今日站在这里的,不是双喜。是一个别人姑娘,和琴言起了矛盾,福儿也会毫不犹豫的冲过来!能打击琴言,就是她最大的乐趣!
至于两个人之间的恩怨,那却是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的,此刻不说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