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被谢颖老师管教着,除了下棋啥都没做,除了棋赛哪都去不了?!”
谢砚之很坦诚:“是下棋认识的。”
仇嘉铭弹射起立,取来手机看弹幕和收益。
果然炸了:
【言宜歌!!言宜歌!!言宜歌!!】
【正主发粮了!!!师兄妹cp粉过年了!!!】
【牙硬头铁嗑了六年的我从未奢想过能有如此幸福的一天……】
这时,言宜歌抱着从隔壁棋室搜刮来的棋书,经过娱乐室门口。
丛遇英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宜歌姐姐!我师兄说你是他初恋!”
言宜歌疑惑地一皱眉。
下一秒,言宜歌破口大骂:“好肮脏!好肮脏的战术!谢砚之你个狗人,你是觉得下不过我了,开始玩盘外招了是吧?!”
仇嘉铭:“等等我还在直播……”
【谁把我的甜美北极兔换成了愤怒比格。】
【我还是接着牙硬头铁吧……】
【楼上别灰心,小谢没生气,他超爱。】
庭见秋和杨惠子各抱着两瓶昂贵的红酒上楼来。庭见秋径自绕到谢砚之身边,盘腿落座,放下怀里的红酒,抬眼往谢砚之脸上一瞥,奇怪地:
“怎么了?谁惹你了,脸色这么差?”
众人望向谢砚之。
谢砚之分明就是他一直以来那副温柔和悦的笑脸,眉眼舒展多情,嘴角微微牵起,一丝一毫变化也没有。
丛遇英困惑地找不同:“他脸色哪差了?”
“就是……”
庭见秋竖起一根食指,在谢砚之五官处虚虚比划了一下,谢砚之也任她,含笑看着她不安分的手指乱动。
她试着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放弃,“就是一种感觉,你们没感觉吗?”
众摇头。
庭见秋又往谢砚之脸上看了一眼:“你怎么转眼心情又好了?”
……
谢颖珍藏多年的好酒,一瓶上万。如果不是庭见秋去讨,还不一定讨得来。
二楼本来就没几个能喝酒的成年人,除了仇嘉铭之外,又都知道分寸,浅尝辄止,并不贪杯。只有仇嘉铭,掐了直播,把嘴瘾过了个够。
酒过三巡,大家彼此推诿着谁把倒在地上的酒鬼带回去,仇嘉铭突然从地上蛄蛹起来,奔到二楼楼梯处,朝楼下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