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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出去玩。”
庭见秋和她的同学们都是一愣。
很快,有同学反应过来,开始起哄:
“庭见秋什么时候认识的盘靓条顺小学弟呀!”
“我们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庭见秋斜了个眼刀过去:“这是我朋友。”
语罢,快步到谢砚之身边,语气微讶:“你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谢砚之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本来想来旁听你答辩的。结果不小心睡过头了。”
在朝国昼伏夜出的作息还没调过来。
“……好在还是赶上了。”
他着急赶来,额上蓄了一层薄汗,被正午暖阳映得亮莹莹的,笑意柔软明朗。像小猫敞开的肚皮。
庭见秋被他勾得一笑:“答辩有什么好听的?”
“好奇啊。你毕业论文的题目是什么?”
庭见秋说了一串,语速飞快。
谢九段宕机。
庭见秋好脾气地再说一次。
“……打扰了。总之,恭喜解放,秋硕士想不想出去玩?”他背过手去,纤长的手指很轻,略带显耀地,拍了拍自行车的铁质后座。
庭见秋指了指身后她的同学们。一群抻长了脖子打量他们二人的吃瓜群众。
“我和同学有约了。”
罗佩佩做作地大声:“哎呀,餐厅说一桌最多只能坐十二个人,我们多了一个,这可!怎么办呀!”
谢砚之复读:“多了一个呢。”
庭见秋:“……我是个有原则的人,讲究先来后到。”
“我带你去见个棋手。”
他知道要钓什么鱼,就要相应地挂什么饵、抛什么钩子。
庭见秋可耻地屈服:“走。”
谢砚之偏过头,对罗佩佩感激地眨眨眼。佩佩攥右拳,用虎口庄重地捶了捶自己的左胸。做兄弟,在心中,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强吗?”
谢砚之答:“不太稳定。有时候会抽风,下得乱七八糟的。但有时候又强得让人觉得很绝望。”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