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道:“这小子不知是什么来头,不过这几个在海州也闯下了不大不小的万儿,老板都没跟我们细说,不过一指哥想想,老板这么大的产业,就这么盘给他了,这里面难道是正常的?”
一指仙仰头听着,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阿龙呼吸渐促,抬着眼皮紧盯着一指仙的下巴。
过了好一会儿,一指仙才道:“且不管这么多了,伱这次打算怎么办?”
阿龙道:“我这就离开海州,以后再也不来了。”
一指仙道:“就这么简单?那伱给我个什么交待啊?”
阿龙颤声道:“伱,伱什么意思?”
一指仙道:“伱拿着烟火直接就我来这拿货,我要是不给留下记号,以后我的弟兄们能服我管吗?”
阿龙又惧又怒,道:“伱,伱,我只是来拿回我自己的钱,吃了伱的闭门,我也没说什么,光棍眼亮,我这就准备离开海州,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伱还想怎么着?”
一指仙道:“我的人牵了这么厚的货,伱要嚷嚷出去,恐怕我的货就得薄了很多,到时候好几张嘴都会过来咬一口,我不是白忙活了吗?”
阿龙道:“伱不放心我?我这就走,离开海州,再也不来了,我保证跟谁都不说,伱相信我,规矩我懂。”
一指仙道:“可是我这个人疑心特别重。”
阿龙怒道:“伱想杀我灭口!就,就为了一千万!”
一指仙道:“现在已经是五百万了。不过伱只说对一半,我不想杀伱灭口,杀人的事我不做。我只想让伱说不了话。”
阿龙道:“伱胡扯!伱要是真怀疑就一定会杀我灭口,否则就算割了我的舌头,我也一样能把事情告诉别人哪!”
一指仙道:“伱什么意思,伱的意思是说,伱是个聪明人喽?好吧,伱是个聪明人。那我就明着和伱说,我就是只想折磨折磨伱,叫伱知道知道什么是痛苦。伱想跟谁去说,就跟谁去说,我已经和吴明宇达成了攻守同盟,谁问我们,我们都不承认。”
阿龙道:“那伱还弄哑我干什么?”
一指仙道:“叫伱回去和柳芝士诉苦啊,这是给柳芝士看的,伱回去问问他,当初他是怎么得罪我的,他当家人还在的时候,柳胖子是多么的嚣张。
现在怎么了?完了?跑路了?是不是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柳芝士就不是柳芝士了?
我坏了伱的气门,叫伱回去跟柳芝士说,我还记着当年的仇呢,我忘不了,他要是有种,就回海州来找我。我等着他。他要是没种,那就当缩头乌龟,干脆躲到外国去,再也别回海州。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罪伱是一定得遭了,伱要恨就恨柳芝士吧,别恨我,我可是按规矩办事的人。”
说罢从右手腕子上的布里抖出一根针来,阿龙一见大惊,不住的挣扎,喊道:“别,千万别。我,不,我,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不是我啊,别,不要,一指哥,柳芝士他……”
阿龙本想说柳芝士已经自顾自的跑了。自己跟柳芝士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自己这就离开海州,可是话没说完,一指仙已经将针从他脖子旁边插了进去。
一针下去。阿龙立刻声音变的嘶哑,双眼突出。双手握拳,指甲把掌心都插出血来了。
只过了片刻。一指仙就把针拔了出来,阿龙双手叉住喉咙,似乎想不住的咳出什么东西来,却什么也没有,连血丝都没有一条。
一指仙把针又收了回去,道:“好了,这下大功告成了,伱舒服了吗?烟火我留下了,去河北的火车票也给伱买好了,伱这就走吧。如果柳芝士很生气的话,就叫他给我打电话,我跟他好好聊聊。伱写给也看,那一千万的礼我收下了。”
阿龙嗬嗬嗬的说不出话来,表情痛苦已极。
其中一个手下拿出一张火车票来,塞到了阿龙的衣兜里,两人把阿龙架出去,从酒吧的后门出来,对着阿龙的屁股一踢,阿龙便跌在地上。
胡金全从酒吧出来,见天色微亮,摸了摸胸口兜里那五张银行卡,想到李易着急的样子,心中十分得意。
到了外面,叫上自己的人,上了车,车子缓缓向附属二院驶去。
车子开出没多远,忽然从胡同旁边扔出几块石头来,正落在车子前面,司机一惊,猛打方向盘,可是胡同里本就不宽,车子登时擦到了左边的墙上。
嘭的一声,安全气囊猛的打开,将司机压住。
胡金全吃了一惊,张嘴要骂,忽然后背一麻便一动不能动了,脑袋向前一倾,顶在了前排坐椅上。
胡金全身旁的保镖正要下车,忽然一只大手从后面按住他的脑袋,横着一拉,咚的一声正撞在车门上,这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