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道:“幸好这次只是大便,里面没有蚂蚱,要不然四处乱蹦,沾的到处都是,更不好打扫,这大厅里得好几天不能接待客人。”
李易叫大伙不要乱,可是自己心里却乱的很,要是说用更阴损的手段去报复别人,也不是不行,关键是自己是出来求财的,这么报复来报复去,谁都别想赚钱。
第二天一早,李易的嘴上就起了两个大泡,李国柱心疼他,去叫了党天宇来,党天宇一看就直摇头,道:“我治的了他的病,治不了他的命,这是心病,吃药没什么用的,就算用大黄泻的起不来床,到时候还会再起虚火,唉。”
这一天酒吧没营业,一楼的前后门一直开着,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桌椅沙发也都擦干净了,可是心理上还是有阴影,看来得换一批新的沙发和桌椅,要不然客人必定要挑理。
晚上,李易和这些朋友们在酒吧门口乘凉,董川白天去调查了一下,那个候盛明确实是飞水帮的帮主,这人是海州黑道上的,整个海州几乎一半的水路非法生意,全是飞水帮的。
候盛明的非法生意主要是走私、当蛇头,听说也曾经贩毒,现在候盛明表面上已经洗白了,有了一家自己的小公司,不过背地里应该还做着这些非法的勾当,另外,这人似乎是任有德的门徒。
柳芝士还在的时候,应该就跟这个候盛明有些内部的勾搭,不过似乎两人之间有些矛盾,柳芝士当时还占了上风,这个候盛明自然恨上了柳芝士,只不过现在这个私人恩怨,竟然落到了李易的身上。
自从大便事件之后,李易就一直没吃饭,胃火太大,根本吃不下去。
几人正在门口坐着,从东面开过来一辆丰田,车子缓缓开来,在酒吧门口停下,从车上下来三个人,为首的那一个是个中年胖子,憨态可掬,看起来十分面善,满头的卷发,看起来应该是自然卷,另两人自然是司机和保镖了。
李易现在已经都麻木了,见有人来,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有人来找自己麻烦,可是在这些朋友面前,在“敌人”面前,李易还是在硬挺。
李易起身道:“几位有事吗?”
他一天没怎么说话了,这时猛一张嘴,忽然发现声音嘶哑,原来嗓子肿了,李易心里自嘲,暗道:“李易呀李易,你不是自以为很牛的吗?怎么刚入道,刚赚了点钱,刚遇到了一点困难,就这个哀样了?”
那个中年胖子走到李易近前,道:“原来你就是李老板,呵呵,果真是年轻有为,你好,我是天盛酒吧的老板,我姓孙,我叫孙北山。”
李易一听又是个酒吧老板,就知道没好事,不过这个天盛酒吧听起来倒是挺耳熟的,一时间想不起来谁跟自己提起过。
李易道:“原来是孙老板,幸会,幸会,孙老板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孙北山向一楼看了看,笑道:“李老板,咱们今天也是第一次见面,我来的有些唐突了,今天来是想跟李老板谈谈苏绿的事。”
李易微微一愣,猛然间想起来,原来这个天盛酒吧是苏绿三个驻场酒吧之一,青春舞带、热血狂舞,还有一个就是天盛了。
当初苏绿辞职的时候,阻力最大的就是柳芝士这里,另两个酒吧倒没听苏绿提起过有什么为难的地方,怎么今天这个天盛的老板来找苏绿了?
李易道:“孙老板的意思我不太明白,苏绿也是我朋友,她似乎早就从天盛辞职了吧,苏绿并没有在我这里,她现在已经不在海州了,不知道孙老板找苏绿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孙北山呵呵一笑,道:“李老板,咱们借一步说话。”
两人离开众人,走到一处僻静处,孙北山道:“我就开门见山吧,苏绿当初从我这里辞职的时候,因为她嗓子坏了,我就没强留她。
不过,我们酒吧并没有跟她正式的解除合同,按照合同,她还要在我的店里唱三年,可是她却不打一声招呼中途就走了。
我知道苏绿是李老板的好朋友,李老板又接手了酒吧成了新的老板,我现在找不到苏绿,她的手机也换了,所以我就来找……”
李易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孙老板,我不大清楚,这些话你跟我说干什么?苏绿一不是我的雇员,二不在我的店里,三不在海州,你来找我是为的什么?”
孙北山一笑,道:“李老板快人快语,我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好吧,我就直说,当初苏绿来海州到各家酒吧驻唱,可是按照规矩,必须要有保人,因为我们并不了解功绿是什么底细。
当时是柳老板做的保人,合同三年,合同上说要是苏绿中途毁约,就要十倍赔偿,他一个晚上是四百块,一个月是一万二,还有两年,就是两万四,十倍赔偿就是二十四万。
我很讲究,那四万就不要了,我只要二十万,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