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打过两回电话,你那边关机。guyuedu”
李易道:“我手机坏了,不是关机,家里事情太多,这不赶回来了吗。我去见见老板。”
李易上了三楼,换上自己的工作服,来到柳芝士办公室,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竟然是苏绿从里面走了出来。
李易抬起手险些碰到苏绿的胸,忙把手收回,嘻嘻一笑,道:“原来是你啊。”
苏绿淡淡的向李易看了一眼,脸上似乎有些不快,从李易身边擦身而过,下楼去了。
李易回头看了看,柳芝士从办公室里道:“李易,你怎么才回来,快进来。”
李易进了办公室,道:“老板,我赶回来了,过年这段时间家里有很多事情要办,这才耽误了几天,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接下来这几天保证天天在岗,叫阿龙他们也休息休息吧,下面的事情我来办。”
柳芝士还是那么胖,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道:“你回来就好,过年这几天你的工资得扣了,这是规矩,另外这一阵子一直到十五,你就在下面忙吧,我给其他人都放个假,叫他们也回去休息一下,你就受累了。”
李易一看见柳芝士就想起了苗好,一想到苗好,就对柳芝士那肥胖的脸和肚子充满了仇恨。
李易笑着道:“这个自然,我一定把耽误的这几天补回来。”
柳芝士淡淡的道:“嗯,你下去吧。”
李易道:“我知道了。”心里却道:“干你娘,早晚有一天做了你。”
李易转身正要出去,柳芝士却叫住了他,道:“等等,你告诉苏绿一声,叫她别以为自己翅膀硬了。”
李易听的莫名其妙,什么翅膀硬了,难道苏绿想涨薪水?照理说柳芝士这死胖子并不是特别抠门啊,现在青春舞带全靠苏绿撑场子,大过年的涨点工资怎么了?
可是李易很快便想到了不是这个问题,难道……,苏绿要走?
李易飞快的下了楼,见苏绿正坐在大厅的一角,低头喝着啤酒,李易见四周没人注意,凑过去小声道:“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苏绿看了李易一眼,转过头去继续喝酒。
李易又坐到苏绿的另一边,道:“我有正经话要跟你说,你少把你平时那套风格总用在我身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大家总算是相识一场,我可拿你朋友,我现在有话跟你说,怎么了,不行吗?”
苏绿看李易有点急,便道:“你说吧,什么事?”
李易喘了口气,道:“刚才老板叫我带话给你,说什么,别以自己翅膀硬了,那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要走?”
苏绿冷哼一声,也不知是针对李易还是柳芝士,冷冷的道:“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
李易觉得自己欠苏绿太多,道:“你走不走是不关我事,可是如果你有困难,我一定站在你的立场上,我一定帮你。”
苏绿仰头把啤酒喝光,一抹嘴道:“我不用你帮我,谁也帮不了我。”
说罢起身去了卫生间。
李易从来没跟一个女人这么低声下气过,就算是跟谈欣蓉也没有过,他被苏绿的冰冷态度气到了,两只眼睛渐渐立了起来。
低头见苏绿的吉它就在身边,李易随手拨了拨,吉它发出了简单的音阶。
大厅里人越来越多,那些过年没处去的小崽子们提早来了,进了大厅就大吵大嚷,像是田间地头那些种地的农民一样。
李国柱来了,向李易打了招呼,上去换了衣服,下来后便在大厅一角站着。
忽然一个公鸭嗓道:“师父你回来啦,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车站接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易眉头一皱,最烦这个郑好来捣乱,这小子不在家里呆着,天天跑酒吧来干什么。
可是郑好对自己确实忠心,李易心里清楚,回过身来道:“你不在家呆着,跑这来干什么?”
可是回头一看,李易差点没笑出来。
原来郑好把头发全剪了,剃了个秃头,脑袋油光发亮,他有头发的时候虽然难看,可是看着还算过的去,现在没头发了,就感觉像是一个被拔光了毛的驴头,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李易皱眉道:“你没事吧你,什么审美啊,怎么把头发都剃了,你要化疗啊。”
郑好用手摸着光头,道:“咳,别提了,本来我寻思我是你徒弟嘛,那就应该把头发剃了,装成是少林寺的和尚,可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小李飞刀根本不是少林派的,是崆峒派的,我靠,头发白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