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用冷静的处理着,镊子将弹头夹出,血浆一袋又一袋的输入身体。
许久,灯灭,门开。
……
窗外的天阴了下来,刮起了风下起了雨。
叶迟迟在昏迷中也一点都不安稳,她受到了惊吓,身体也太过虚弱,好在宝宝没有什么问题。
陈聿修站在病房的窗前,看着雨幕渐渐变大。
被警局带走的郑哥那群人和白羽之,已经交代。
陈家是有人给了钱财的,这对他来说太简单,随便一查就知道问题在哪里。
想不到在陈家几十年,不,是几代都给陈家当管家的陈伯,竟然这般狠辣。
想要让迟迟消失,这不是要赶走迟迟,这是要迟迟的命。
呵,他怎么敢的。
陈聿修眼神凶狠,他出国时也不过几岁,对陈伯的印象一向就是古板,固执,只听外公的命令。
这次回来也没有过多的接触,陈伯已经被他派人送去警局。
嗯,陈家不需要不听话的人,他陈聿修护着的也不许人动。
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即使迟迟不是他的妹妹,也未曾得罪过陈伯,杀人这事未免太过分了。
不过陈伯毕竟在陈家大半辈子,他还是给自己的母亲打去了个电话。
这段时间,陈舒柔也很关心叶迟迟的事情,经常会打电话过来问他,所以基本的情况她都清楚,听了事情的经过,这个一向潇洒的女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儿子,妈妈想说,你有没有想过,迟迟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真的不喜欢傅知野了吗?”
陈聿修拧眉,想着迟迟今天因为傅知野出事之后的慌张和着急,那哪里是什么不喜欢。
陈舒柔了解自己的儿子,不管表面上看起来多么成熟稳重,但也许跟他是独生子有关,陈家的少爷,从小也多的是人宠着,让着。
他喜厌分明,随性且自我,却是很多时候难以觉察出细腻的地方。
“迟迟心里还有傅知野,那姓傅的他能为了迟迟命都豁出去,冲这一点,妈妈觉得他也是看重迟迟的,也许以前只是自己还没发觉。”
陈舒柔点到为止,毕竟她也不在国内,也得亲自了解了才能知道所有。
“嗯,妈,我知道了。”陈聿修淡淡开口。
“好了,妈妈过段时间回国来,也见一见迟迟。”
“好,那你回来的时候跟我说,我去机场接你。”
挂了电话,陈聿修看着自己的妹妹发了会儿呆,傅知野就在隔壁的病床,反正死不了,他就懒得管了。
他留了人在门口守着,驱车去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