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有些迷糊,但在看清眼前的人时,瞬间就清醒了。
傅知野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醒了?”
冷淡的声音响起,看着床上小小的人,一周没见了,傅知野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嗯。”
四目相对,叶迟迟心中猛地一揪,明明已经想好不再难过了。
可为什么看见傅知野,她还是心里觉得好疼。
哪怕这几天,她一直很生气,很失望。
十年啊,这是第十个新年。
她所有的喜欢都给了眼前这个人,
断了时当然是痛彻心扉的。
叶迟迟想,如果真的有什么药。
能让她喝了就忘记眼前的人,该多好。
傅知野想伸手扶她起来,叶迟迟看着接近的手,立刻停止了脑中的胡思乱想。
她往后一躲,自己撑着床坐了起来。
看着落空的手,傅知野皱眉,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叶迟迟。
“迟迟,那天是我不好……”
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带着犹疑和微不可闻的一点忐忑,什么时候傅氏总裁也这样了。
“没有,不用跟我道歉。”
叶迟迟打断了他,露出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我跟爷爷说了,这几天我们分开睡,如果你要睡这里,我可以去客房。”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她的心已经凉了,傅知野给她再多糖也暖不起来。
傅知野看着叶迟迟疏离的样子,感觉从头浇下了一盆凉水,凝成了冰。
抬眼看着叶迟迟,傅知野知道,那天的事还扎在她的心里,她还在生气。
见她在拿自己的衣服,一副要出去睡的样子。
傅知野僵硬地站起了身子,冷声说了句,“不必,我去隔壁睡。”
高大的身子站了一会儿,深深看了她一眼,离开了房间。
叶迟迟像是突然找回了呼吸,僵着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手中的几件衣服落回柜子里,她紧紧捏着,低头闭了闭眼。
做得很好啊,叶迟迟,就这样。
努力地拒绝,以后每一次,都这样。
白家,白羽之正洗了澡出来,白母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她们家在一个高档小区的16层,这些年白羽之在国外,那几个追债的又被抓了进去。
傅知野对白羽之一向大方,缺钱了就给,在国外的时候就没少给她钱,虽然这些对傅知野来说都是零星一点。
但这些钱让任何一个普通人都能过的很舒坦,住进高档小区,买着奢侈品牌,花钱不眨眼。
“之之啊,你说那知野什么意思呀,不是都承认要娶你了,怎么又对你不闻不问的?”
见白羽之出来,白母放下了手中的瓜子,转头问她。
白羽之歪头擦着头发,皱眉道:“这不是快过年了么,估计回去跟他家老爷子拿户口了吧,都闹成这样了,不可能不娶我。”给白月光让位后霸总揪着我不放(黑鸦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