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东西带来了没?"
景扶桑眯着眼,笑了笑:"我去,无间道?我景扶桑再次宣布你就是那最强孕妇,实锤了。"
"闪一边去。"
"嘶~你还真的是用的人朝前,用不着朝后啊。"
"今天,必须整死他们。"
景扶桑拍了拍颖逸的肩膀,用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她,让她去视死如归。
"你为什么不和马嘉祺说呢?他可以帮你啊,有他的帮助,你这干起来也得心应手啊,难道你不相信他?"
颖逸推了推眼镜:"我虽然恢复了记忆,但我的脑子里总感觉忘掉了什么,无论这催眠术到底是个什么牛马,让我当小白鼠,他们必须也陪我!"
景扶桑将抑郁药剂和麻醉剂递给颖逸,"你当心点儿。"
"你可不要和马哥说哈。"
景扶桑笑了笑点了点头:"嗯那是。。。"等颖逸走后,他拿起手机拨打电话:"不可能的。。。"
"喂,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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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木,好巧啊。"
"是啊,好巧啊,你准备干嘛去啊。"
颖逸勾了勾嘴角:"我来这儿,你说我准备干嘛去。"
他们一起看向酒吧,"哈哈哈哈哈,对了,你和向横怎么样?"
"向横?"颖逸直接展现出演技"昂~向横啊~我们进去细说?"
夜色如墨,酒吧的灯光在黑暗中摇曳生姿,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颖逸身着一件黑色宽松短T,带着黑色鸭舌帽她的眼神深邃而犀利,犹如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猎豹。她拉着双木优雅地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此时的颖逸已经轻车熟路了,"怎么不见你哥啊?"
双木说道:"他今天有事,怎么了嘛?"
颖逸微微一笑:"还真有点事,自从那天和你哥交流完,我整个人都不nice了。。。"
颖逸借着酒吧昏暗的灯光,嘴巴一直逼逼叨叨,随后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她眼疾手快地将瓶中的麻醉药倒入双木的酒杯里,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秒钟,却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颖逸的心跳加速,一气呵成。
"双木,喝一杯吧~"
双木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她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麻醉药很快发挥作用,双木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颖逸趁机将手搭上去,轻声说道:“我这酒量也有点垃圾,你还好吗,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按计划行事。"
严浩翔点了点头,随机一个勾手,两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便把林琳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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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黑暗如同深渊般吞噬了她的视线。她努力眨动着眼睛,试图适应这种突如其来的黑暗,但只能感受到眼前厚重的布料粗糙而冰冷。她的手和脚都被冰冷坚硬的铁铐牢牢地束缚着,丝毫动弹不得。
一阵刺骨的寒意从她的四肢蔓延至全身,她的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中跃出。这种突如其来的束缚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无力,她试图挣扎,但铁铐的束缚如同囚笼般将她牢牢困住。
她的耳边响起了铁门关闭的沉重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如同死神的嘲笑。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林琳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她,危险正在逼近。
脚步声在她的身边停下,她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贴近了她的脸颊。
让林琳的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试图开口说话,但嘴巴被一块布紧紧地封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颖逸拿开她嘴上的布。
"你是谁?"颖逸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你说呢?"林琳心一咯噔,颖逸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神秘。
颖逸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她的耳边回荡。
颖逸似乎对她的反应并不在意,她绕着林琳的椅子开始慢慢地转动。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缓慢。林琳能感受到颖逸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让她感到极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