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疑惑地蹙起眉,但又很快忘记了疑惑。
最后许昼嗓子都哑了,勾着文怀君的下巴要接吻。
文怀君喉结一滑,偏过头去,说别了,我吞了。
许昼不依,追着亲,如愿以偿地尝到自己的气味。
许昼平息呼吸,声音嘶哑地问:“哎,你这么十几年,怎么过的啊?”
“想着你。”文怀君怜惜地凝望许昼的脸,坦然道:“用手。”
“哦。”许昼轻飘飘一声,“那你今晚不用想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
带四位小可爱去看荧光海!帐篷就驻扎在他们旁边(do
第48章被掏空了
海潮拍岸,哗啦,哗啦,节奏舒缓地荡着。
帐篷上透出点白光,天一点点亮起来。
许昼恍惚地睁开眼,喘不过气,小幅度地抬头,看到一条横亘在自己胸前的结实小臂,顺着手臂往上走,是饱满的肱二头肌。
文怀君半个身子都探在自己睡袋外面,手臂紧紧箍着许昼,睡得很沉。
许昼想翻身往他那边侧躺,腰一拧,下腹绞紧的坠胀感让许昼后脑一麻,丝丝入扣,这感觉清晰而羞耻。
身侧散落着六七团纸团,有干的,有湿的,有变湿了之后又变干的。视线凝滞地落在上面,借着不清晰的晨光,许昼的脸又慢慢烧起来。
狭小的帐篷里全是海水腥气,比外头还浓郁,散不去。
昨晚文怀君垂头给他吃,姿态放得很低,露出虔诚拜倒的宽阔脊背。
许昼闷着喘,想投桃报李,什么形式的都可以,但他刚俯下身就被文怀君拉起来,刚解开腰带就被文怀君按回去,刚摸到那个小瓶子就被文怀君坚定地抽走。
方才舒服过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一丝不满的情绪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
“不要?”许昼眉尖轻皱。
文怀君吻平他的眉心,滚烫的手心抓住许昼的手腕,含糊道:“这里不方便洗。”
“你今天在台上,弹琴很好听。”文怀君咬着许昼耳朵上那个耳夹,轻轻吹气,一边抚弄许昼那双弹琴的手,想象修长五指在弦上灵巧拨动的模样。
文怀君诱哄着:“来,我当你的琴。”
“你握着吉他的这个部分,是不是叫琴颈?”
许昼被蛊惑,琴颈沉甸甸地落在手心,分量很足,烫手。
他头晕眼花,心头啼血,文怀君把这两者联系起来,以后让他还怎么弹琴?
其实不需要是多么技巧高超的琴师,只要是许昼,一切都变得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