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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凝雪抬起明亮的眸子直视着他,道:“现在我的来历对你来说还重要吗?”
她毫不避讳地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胆怯,谢玄淮忽而笑道:“确实不重要了。”
望着谢玄淮这一抹笑,柳凝雪脊背莫名一凉,她压下心里的异样,随着侍女去了自己的房间。
江荨的病情并不可观,吃了几天的药也不见醒,还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云永才去给她诊治,沈如珩沉着脸站在一旁看着云永的动作,这几天都是云意给江荨喂药吊着一条命,他却迟迟不出手,究竟是何意?
待云永和他出了房间,沈如珩对他说道:“云老爷,既然收了我的剑,那么我们的交易便已达成,还望云老爷用心诊治。”
云永瞥了他一眼,道:“我不是食言之人,自会用心治好她的病,何须你来提醒。”
说完,他便阴沉着脸走了,沈如珩望着他运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
“早便知云老爷素来不喜修道之人,今日一见还真是。”柳凝雪嗤笑一声,她的声音引得沈如珩回过头看她。
随即,柳凝雪便脸现厌恶地骂了句,“装模做样,不喜欢修道的人,还要靠修道人的庇护,真是够令人恶心的。”
沈如珩道:“师妹慎言。”
柳凝雪扫了他一眼,都说完了才告诉她慎言?
她看着沈如珩空空的两手,疑惑道:“沈师兄,你的流光剑呢?”
平时沈如珩对这剑爱护至极,每时每刻都会带在身边,如今却不见了。
沈如珩不会说谎,闭口不言,柳凝雪却是明白了,他把剑给抵出去了,她就说云永这个人怎么轻易就给修道之人治伤,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未必尽心。
她蹙眉道:“若是江姐姐知道沈师兄把自己喜爱的剑抵出去的话,肯定会自责的。”
沈如珩眼眸微垂道:“我会好好给她解释的。”
柳凝雪来这里就为问一下江荨的病情,见此情况心中也了然了几分,听沈如珩说了几句便离去了。
随后的几天里,云永也用心了许多,知道江荨身上的毒难解,他也不敢再怠慢,否则于自己的名声不利。
柳凝雪百无聊赖低坐在亭子里,云府真的快要闷死她了,除了草药就是草药,一点能玩的地方都没有。
正无聊着,谢玄淮走进了亭子,见到他,柳凝雪欣喜道:“你来了?快教我术法吧,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都找不到你。”
谢玄淮垂眸看她,道:“去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