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脸威严地坐在床榻上,看看起来气色有些不好,但一点都不影响她那镇定自若的姿态。
太医院总管杜英承为太后诊脉过后则是站在房间中间,对着太后微微鞠躬,轻声开口道:“太后娘娘,您已经无大碍了,只要吃一些草药调理,身子骨很快就会恢复如初。”
太后脸上的威严未减,甚至看都没看杜英承一眼,片刻,冷声开口道:“杜英承不是哀家说你,哀家就是受到了一点点惊吓,这都几天了,你怎么还调理不好呢!”
“为什么哀家的身子无碍了你还让哀家服用草药,不是无碍了哀家就可以出宫散心去了。”
杜英承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对着带着火气的太后再次鞠躬,“太后娘娘现在还不宜走动,现在您的身子骨正处于恢复期,出了宫得了风寒就好了。”
床榻上的太后听到这些,脸色当即一黑,下一刻直接对着杜英承开口埋怨道:“杜英承,你可真是无用,若是薇儿看哀家这点小毛病,哀家用不上一个时辰都会痊愈。”
“真是想不通我那皇儿养活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杜英承脸色依旧异常的冷静,下一刻对着太后拱手道:“太后娘娘息怒,臣已经尽力了。”
太后听此,神色带着一抹幽怨,下一刻,沉声开口道:“杜太医,你为皇家做事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其实哀家不想说你的,可是哀家真的有急事啊!”
“哀家疼爱的那薇儿还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呢!”
“你说薇儿若不是为了救哀家,哪里会出现这么多的事情啊!”
“杜英承,你快和我那皇儿说一声我已经无事了,可以四处走动了,那样我那皇儿就可以放哀家出去了。”
此刻的太后看上去异常的焦急,甚至站在她对面的杜英承都不敢确定这个太后是真是假。
以往太后每天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遇到什么事情都会处乱不惊,可今日的太后太反常了。
下一刻,反应过来的杜英承当即朝着太后跪了下来,“太后娘娘,万万不可。”
“欺瞒圣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啊,臣不敢这样做。”
太后听了这些,脸色当即一沉,“那哀家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吗?”
“哀家的薇儿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第一个要了你的脑袋。”
杜英承此刻脸色紧绷,可实际上却心静如水。
太后这样的举动也是他想看到的,毕竟他答应过被黄埔璟镇关押的黄埔逸寒,一定要让南宫芸薇和镇国将军府安全。
这是他们能合作的唯一条件,所以杜英承一定要办好此事。
通过这几天为太后的诊治,太后无时无刻不和身边的婢女打探南宫芸薇的消息,得知太子黄埔逸铭包围了镇国将军府以后,太后是心急如焚,几次给黄埔逸铭下达旨意让其收兵,可黄埔逸铭只是回答,这是陛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