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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彤儿攀比心太重了,整天想着那些勾心斗角之事,真是活得太累了。”
说完太后又对着南宫芸薇轻声开口道:“薇儿,你为哀家解了毒以后,如果那个想害哀家之人,通过别的途径把你说的那个虫子放进哀家的肚子里去怎么办?”
太后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她甚至觉得只要有南宫芸薇在,就是她肚子里有虫子的话,她也觉得南宫芸薇能把虫子拿出来的。
南宫芸薇上次在赏花会上救了她的中风之顽症,直到现在她的痛风也没有犯过。
再通过这次,她对南宫芸薇的医术已经非常的信任了,甚至超过了太医院总管杜英承。
南宫芸薇倒是显得云淡风轻,对着太后轻声开口道:“太后您这个不用担心,配合臣女给您开的药,吃下过后,您的肚子里就不会有虫子的生存环境了,即便受人陷害,有一天把虫子吃进腹中,虫子也会自然死亡的。”
“如若您还不放心,臣女再给您开几副很甜的冲剂,让您的身体一直处于不适合虫子生存的场所。”
太后慈爱地笑了笑,轻声开口道:“那就多谢薇儿了,这次你到哀家这里来,还真的来对了,要不然哀家到死那天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太后脸的也越来越不好看了。
上官老夫人看着一脸怨气的太后,连忙把话拉了回来,“太后您长命百岁,不要这般想,您的心肠这般好,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逢凶化吉的。”
这个太后在上官老夫人的眼里是好的,至少这么多年她没有坑害过上官家一次,这是让上官老夫人一直感激的事情,至于太后年轻时,后宫里的事情,上官老夫人也知道一些,但并不想多问,毕竟这与她无关。
太后顿了一下,片刻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对着南宫芸薇轻声开口问道:“薇儿,你在哪里学到的这么好的医术?!好好和哀家讲一讲这里的经过。”
南宫芸薇也是一顿,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个人问过她了,可她的回答惊人的相似,但这次要添油加醋了。
片刻,南宫芸薇轻声开口,“禀报太后,臣女小时候在外祖父的将军府长大,可到了读书的年纪,臣女的父亲就把臣女接回到了南宫府。”
“在臣女的记忆里,那个时候姨娘安可柔在南宫府说得算,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没让臣女上过一天的学堂。”
“反倒是让我那妹妹南宫芸染学完这样学那样,府上的人根本没人管臣女,那个时候的臣女就是一个野孩子。”
“整天做什么也没人管,去哪里也没有人管,可无意间,我在院子里得到了一本医书,但都是图画,没有一个字。”
“直到有一天,一个白胡子老者给臣女叫了出去,带我到山上学艺,但不让我对任何人透漏他的名字。”
“于是臣女每天都过去学东西,但医术这一方面什么都学不会,直到太子与臣女取消婚约之时,在某一天,臣女的脑子突然开窍了,什么东西都领悟出来了,而那个交我医术的老者悄然在臣女的生活里消失了。”
南宫芸薇说的很多,太后听得也很入迷,直到最后还不忘问了南宫芸薇一句,“薇儿,那你就没有再上山上找过那个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