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娘们呢。”杨怜雪心虚地朝他蹬了一脚。不过在心里她却并不排斥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这个小顺看起来有些憨傻,但是处处透着真诚,让她愿意接近他,也早已忘记了刚刚见面时发生的不快。
“嘿嘿。”小顺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皮,又道,“对了,怜雪兄弟,你刚才说烟雾丸,那散出的烟会很大吗?”
杨怜雪露出了一个得意灿烂的笑容,拿出药丸在他面前晃了晃:“当然大了,不然表演给你看看。”
言毕,杨怜雪顺手一挤药丸,对着小顺站立的方向撒了出去:“你看……”
“杨怜雪,你好像……拿错了。”小顺哀嚎的声音顿时响起,等到杨怜雪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顺已经昏倒在了地上。
呃,她又闯祸了吗?
“怎么会呢?明明刚才左边的是烟雾丸,不对,应该是右边的?”杨怜雪摊开双手,一会儿举起左手,一会儿举起右手,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仍然没有搞清楚状况,“可能,也许真记错了?”
杨怜雪还在研究左边还是右边的时候,突然身后一阵巨响,终于把她的神思拉了回来。当她回过头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段劫难一段缘
在她身后整整齐齐地站了一排人,个个都持着佩剑,而为首的那个人满脸的胡子,眼神凶恶,愣是把杨怜雪给骇得倒吸了好几口冷气。这群人此刻就虎视眈眈地瞪着杨怜雪,而刚才的那声巨响便是他们搬起了身边的大石砸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这后山一向清静,鲜有人来往,今天这是什么日子,碰到一个莽撞的小顺也就罢了,怎么又出现了这一大批凶神恶煞?杨怜雪心中阵阵打鼓,直往后退了二步,这一不小心便踩到了小顺,整个人往后一仰,摔在了小顺的身上。
不过,这小顺被她的通丸给弄晕了,就算是她现在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身上,他都没有半点反应。
“喂,小顺,你起来呀……”杨怜雪着急地推了推他,但是他依然毫无反应。
杨怜雪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犯的大错,脑袋嗡地一声,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此时,她眼见着那个为首的人的脚步向她行进了两步,她的心脏仿佛被敲击了一下似地漏拍了好几下,整张脸都变得惨白。
“赶紧吸啊。”杨怜雪才反应过来,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放在小顺的鼻前,着急地唤道,眼神却时不时地瞄向这群人,情绪极为紧张。她心里不断祈祷,小顺在吸了这瓶子里的气味后能快点醒过来,可惜连她自己也明白,中了自己这个通丸之毒的人,就算吸了这瓶子里的气味也至少需要半个时辰后才能醒过来。
“小子,别忙了,先回答我们的问题。”为首的男人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虽然搞不清楚他到底在干什么,但是脸上已经现出了不耐烦。
“嘿嘿……”杨怜雪赔着笑脸,将左手微微举起,道:“这位大哥,有什么事找我吗?”
“问你呢,有没有见过一个和我身高差不多高,但是清清瘦瘦的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那大胡子男人的声音也和他的人一样,粗犷的很。
“这里除了他,就只有我了。”杨怜雪指了指小顺,尴尬地笑笑。
“废话,当然不是他,快说,那个年轻人在哪?你一定知道。”在那个大胡子男人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她道,语气冰寒如霜。实话说,这个人一开口,就让人陷入冰潭般让人感到寒冷。
杨怜雪不由扫了那个人一眼,心头不由自主地一跳。这个人,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不可能呀,这些人是她第一次见到,怎么可能会见过,一定是看花眼了。
她摇摇头……
“为什么我一定会知道啊?”杨怜雪这会儿决定勇敢面对,反倒没有了刚才的惧怕,双手一插腰,和他们对恃了起来。
“你看你手上这么多草药,你一定是在帮那个人掩饰什么,所以你一定知道。”那个中年人语气依然冰冷。
杨怜雪顿感莫名,满脸写着愤然:“为什么我手上有草药就一定要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人啊?这完全没有逻辑关系嘛。”
“臭小子,别和我说什么逻辑。那个人身受重伤逃入了这山里,而你手上又这么多草药,你一定是把他藏起来了,说,他在哪?”那大胡子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认定了杨怜雪与他们要找的人有关。
“我……”杨怜雪的睛顿时睁得窘大,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边上装满草药的竹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帮人的联想力简直超乎她的想象,她睁大了双眸,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瞪着他们。
她的眼神显然更为激怒了为首的大胡子,只见他脸色一沉,低喝道:“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吊起来,我就不信他一直咬着不说。敢这么和本护国将军说话,由你好看。”
护国将军?杨怜雪被这帮人架了起来,转眸间,竟看见了大胡子里里衣袖子里露出的衣角,顿时明白了过来,不免一阵心惊肉跳,这群人竟是北裘国人。
如今,南齐、北裘国和姜国三分天下,战乱纷争,为的就是谋得一方霸主。因此,这些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