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纵然满心甜蜜,面上还是假装正经:“尤小怜,好好用膳,不可胡言。”
尤小怜知道他是假正经,嗯,口嫌体正直,一点不配合,气哼哼道:“这就胡言了?这才哪里到哪里?”
以她阅览无数颜色文学的经验,单是语言,就能把他说到嗨点了。
谢政安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就沉默用膳了。
颇有些不战而败的意味。
就很憋屈。
他一个男人竟然怕了一个女人?
他这么想,心里就很不服,暗道:等他养好身体,非得治治她这张嘴!一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敢说呢!
“哎哟!”
尤小怜忽然捂着嘴,惊叫一声。
谢政安听得皱眉:“怎么了?”
尤小怜抬起头,眼泪汪汪:“我、我咬着舌头了。”
谢政安叹气:“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他固然心疼,却又觉得她这张嘴该受点教训,瞧,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好疼,呜呜,好像流血了。”
“张嘴,孤看看。”
谢政安坐过去,想要检查她的伤。
尤小怜觉得不雅,就先喝了两杯茶,漱了口,才朝他伸出了娇嫩粉红的小舌头。
谢政安看到了破皮的地方,心软嘴硬:“放心,没把舌头咬掉。”
言语之间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尤小怜听得不高兴:“陛下这话几个意思?想我咬掉舌头吗?”
谢政安含笑坐回去:“慎言。别又咬着舌头了。”
他在取笑自己。
尤小怜更气了:“陛下,你变了。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