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政安见她这么说,便道:“孤还要再感觉一次。”
尤小怜也配合,就故技重施,同时,还吻着他的下巴,似吻非吻他的唇。
相比她在脖颈处的作乱,他还是更喜欢她的吻。
不自觉地去追寻她的唇,她却游鱼一般,从他唇舌里逃了出去。
他似乎隐隐明白了追逐与纠缠的乐趣。
尤小怜太怕他的吻了,不敢再去吻他的唇,就回归了他脖颈的伤。
当然,也没忘记他的喉结。
离得近了,她发现他喉结下有一点小痣,随着他喉结的滚动,若隐若现。
她“玩”了好一会,才问:“陛下,现在是什么感觉?”
谢政安微眯着眼睛,如实道:“痒……微微刺痒……”
尤小怜听得蹙眉:“没有电流一般的感觉吗?”
谢政安皱眉:“电流?”
他还没听过这个词汇,一时无法理解。
尤小怜一不小心冒出现代词汇,忙给解释了:“就是……酥酥?麻麻?你没有这种酥酥又麻麻的舒服感觉吗?”
谢政安顿了一会,摇头说:“没有。”
尤小怜不高兴了,辛苦半天,他没什么感觉,分明是对她劳动成果的否定。
枉她刚刚还好为人师呢!
丢大人了!
“怎么会没有呢?”
她皱起眉,怀疑他在骗自己,就说:“陛下,这个感觉可以有的。”
谢政安还是摇头:“真没有。”
尤小怜:“……”
难道他的敏感点不是在脖颈?
还是随着他男人根源的消失,他身上别的敏感点也都被封印了?
如果是的话,那他也太可悲了吧!